陈伊苓忽然想家了,石天文紧紧的抱着陈伊苓,一众人在这悬壶之上各自感受着大宋的时空。
施菊春看到这一幕只觉得有些酸涩起来,陈伊苓的确是非常可人的,然而施菊春对石天文的爱恋却不仅仅是心理上的,自己体内融汇的石天文的鲜血无时无刻不在告诉自己,自己与石天文的情缘不止于此。
施菊春有些无法按耐自己的情感起来,忽然,施菊春径直走到石天文的旁边,一下拉住石天文的一只胳膊。
“天文哥哥,你知道吗,其实我是一个孤儿,我的身世非常凄苦”
陈伊苓听了大惊,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会来如此一手,陈伊苓只觉得这个女人非比寻常。
石天文一下似乎感兴趣起来,“你说什么,你是孤儿,听起来很可怜啊”
陈伊苓看看石天文,“天文,我想回家,我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
石天文有些尴尬起来,这边是自己十年的女友兼未婚妻,而那边却是一个孤儿对自己似乎情有独钟。
“伊苓,你刚刚有没有听到,她,施菊春,她是一个孤儿,这不禁让我联想到自己的身世起来”
石天文居然公然的提到施菊春,还似乎自己受到了触动,陈伊苓心中郁闷难耐,“石天文,我说我要回家,我一刻也不愿意在这里待着了”
石天文看看陈伊苓,又看看施菊春,“这,这,这个,让我如何是好呢”
陈伊苓没有想到,石天文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们回家和施菊春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如何是好,你是不是喜欢施菊春了”
石天文看着陈伊苓的眼睛,“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喜欢施菊春呢”
陈伊苓完全不敢相信,“你说你不喜欢施菊春,为什么你在犹豫,你不要忘了我们出来的时候你说过什么,的确,这施菊春是生的楚楚动人,然而我们十年的感情就比不过这一个野女人吗”
石天文有些愣住了,似乎摇摆不定起来,“你不知道我的想法,我是说她和我都是孤儿,这让我感了兴趣,而不是对她这个人感兴趣,你知道我说的是事情而不是人,就好像你读书是对书的内容感兴趣,而不是对这本书感兴趣一样”
陈伊苓的眼中已经含着泪水,“想不到,你居然和我咬文嚼字起来,你这样冠冕堂皇的说话,只是自欺欺人吧,我看你已经变了”
石天文有些无奈,“你现在说要回去,难道我们能回的去吗,我们现在这是在大宋,大宋距离我们家里还有一千年,怎么回,你告诉我怎么回”
石天文忽然对陈伊苓大声起来,陈伊苓更加感觉到难受,“石天文,你居然吼我,你来了大宋以后心就变了,这施菊春才是你的兴趣,我再也不是你的兴趣了”
施菊春一看这个情况,心情有些怪异,她希望石天文能够接受自己的爱恋,然而也不想把这情况搞得如此糟糕。
丁博士一看这局势不大对了,马上过来劝解起来,“天文,你醒醒,你现在可能看不清形势,你要冷静”
石天文一看丁博士来了,也不愿意再说些什么,只默默的看着那天边的云彩,这太阳刚刚生升起,一切都预示着新的一天正在开始。
施菊春一看石天文沉默起来,自己慢慢的走到石天文的身边,也和石天文一样,默默的看着天边的云彩,这种默契度是陈伊苓无法理解的。
在施菊春出现之前,自己与石天文才是最为默契的一对儿,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过去的十年里,陈伊苓没有任何时候不在内心深处感受到石天文的爱恋,然而为什么到了大宋,这一切就变得寡淡起来,陈伊苓已经有些想不明白了。
然而此刻的情况却是真的,石天文现在和施菊春站在了一起,两人就好像一对情侣一般,把自己孤立了起来。
陈伊苓越想越气,纵然生气,但陈伊苓却不是那种能够做出什么事情来的女人,面对着石天文的冷酷,陈伊苓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陈伊苓忽然看着那悬壶外的世界,这世界是那样的安宁而且干净,陈伊苓觉得这里或许是一片净土,陈伊苓沉默的看着外面。
包括丁博士在内,大家都觉得这件事情主要的解决还要看石天文,因此大家便不在说些什么,只有丁博士在苦思冥想。
不等丁博士想出主意,只听到陈伊苓的声音划破了这穹宇,“石天文,你的真爱找到了,以后就你们在一起过吧”
陈伊苓忽然朝着这悬壶外面一使劲儿,眼看就要跳出这悬壶,这悬壶距离地面至少有一千多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