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个保护他的人吗？难道不管什么事情，都得亲力亲为？”赵毅又问出第二个问题。
言冰冰看着至善上人问道：“至善上人，姑奶奶问你，你身边的四大妖道呢，他们不是号称哪怕在你洗澡时，都会跟你寸步不离的吗。”
至善上人表情狰狞：“他们的下落与你何干？”
“我杀了你！”言冰冰见至善上人到了此时还敢口出狂言，顿时便怒了，又要杀他。
不过这一次，赵毅出手反而比她更快。
他一只手抬起，如闪电一般迅速在至善上人的脸上用力一撕。
伴随着至善上人的一声惨叫，一张人皮面具从他脸上被直接扯了下来。
下一秒，一张血肉模糊，却又完全陌生的脸，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这是。”
言冰冰双眼一瞪，忽而大喊一声：“皇上，这不是至善上人，这是至善上人身边的一个妖僧。”
“果然。”
赵毅手里捏着那张至善上人的人皮面具，然后打量着眼前这个已是处于慌张之中的妖僧。
“我就说至善上人怎么这么容易对付，原来现在出现的这个，乃是他身边之人假冒的。”
“那真正的至善上人在哪里？”场上脸色最难看的无疑是陈大，毕竟至善上人的情报是他送到赵毅跟前的，现在发现对方的身份是假的，他难辞其咎。
至于言冰冰，则完全没有意识到其中的利害关系，哇哇怪叫道：“至善上人果然无耻，赵毅，下次我要杀他时，你不要再拦着我了。”
“像他这样的混蛋，不杀了他，不足以让姑奶奶泄愤！”
赵毅没有理她，只是蹲下腰，一把掐住了这名妖僧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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