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
王尚说道。
程宇一脸茫然。
王尚却是一脚油门已经下去，车子如同离弦之箭一样冲出去。
很快，两人来到一家居民楼下。
程宇看着这栋居民楼，眼中困惑更深几分，“来这里抓鱼？”
“嗯。”
王尚给了他一支香烟慢慢点燃，道：“这里有鱼，不过需要等一等。”
程宇叼在嘴里，下意识道：“青衣就在附近，要不要让他们帮忙——”
“不用，这暂时只是一条小鱼，真正的大鱼还藏在更深处。”
王尚给他将烟点上，看出程宇有点紧张，又笑道：“放轻松。”
程宇无奈一笑。
两人在车中耐心等候。
经过两天时间，数百人一起加班加点。
终于是锁定到了一个人身上。
林全安。
三个月前开始进入城北市场。
而在卖菜之前，他是做跑车生意，经常在苏北几个城市之间来回跑。
三月前突然开始卖菜，只是偶尔跑车。
一月前，牟汉进入城北市场买菜，多次光顾他家，监控画面尽管有限，只能拍到他们模糊画面。
但有限画面中也
能看到两人多次交流。
最短时间内，能锁定到的人只有他。
可能误杀，但不能错杀。
算下时间，林全安已经收摊准备回家。
正想着。
一位穿着朴素的大叔就登着三轮回来，车上带着不少剩菜。
到居民楼下后，他将这些剩菜全都倒在一处角落，没一会儿就跑来一群流浪狗和流浪猫大快朵颐。
程宇见王尚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免困惑，“这好像就是一个普通人吧，难道这就是你要抓的鱼？看起来不像啊！”
啪！
他话刚说完，王尚已经推开车门冲了下去。
身影如箭，迅速冲向林全安而去。
林全安意识到不对劲，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跑。
可他那里跑得过王尚，很快就被追上。
王尚伸手去抓他肩膀。
林全安猛然转身，把手一扬。
一手石灰对准追来的王尚眼睛就撒去。
王尚手臂抬起挡住眼睛，而这空档，林全安另一只手里出现一把匕首，对住王尚腹部狠狠刺去，一脸狠毒。
王尚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五指发力，他的手腕当即断裂。
“啊！”
林全安惨叫一声，眼中浮现出一抹恐惧。
不等反应过来。
腹部一凉，刚刚脱手的匕首已经送入他的腹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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