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寿拿起地上的衣服道:“你看,他妈的这贼,摆明跟我有仇,这好好的绸缎衣服他不拿走,全给我剪烂。
这山上本就清贫,我现在连衣服都没有了。你说他怎么这么可恶。”他将衣服往地上一扔咬牙骂道:“让我抓住他,非给他八个干净吊起来打。”
祝文文见他屋子更地凌乱,同情他道:“你拿的那些珠宝呢。”
陈扶手捶胸道:“还那些珠宝,我带的钱财都被他摸了去,我现在算是成了穷光蛋了。”
他抬脚将一个凭几踢出门外,凭几也散了架子。
祝文文摇头道:“这回你连凭几都没有了。”
祝文文让人唤柳儿过来看,先帮陈福寿收拾房子。陈福寿又生气又无奈,垂头丧气的坐在席子上发呆。
孙二妹见陈福寿和祝文文屋内都丢了东西。自己的宝贝没有丢失,自然有些得意。
看着陈福寿的屋子道:“我在这里看着没见人进去,这贼是怎么进去?”
谷大仓掐着腰道:“怎么进去的,从窗子进去的,这贼来头不小。总在正咱们寺庙捣乱。”
祝文文隐约觉得这贼不简单,自己屋子虽然被翻过,自己柜子里玉佩一件没丢, 他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陈福寿的屋子拿了珠宝不说连装尿的夜壶都拿走了,衣服全部扯破,这明显就是报复和泄愤。他听这贼上次说和马家有仇,难道和陈福寿也认识?”
她拉着地上的臣伏寿道:“你且起来看看你家二公子屋子如何。”
一句话提醒了陈福寿,他跑过去推二公子房门,只见地上也是乱糟糟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