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文不明白马文才所说的‘克己复礼’还有‘眼里不揉沙子’的意思。
眼角似笑非笑的笑道:“尊嫂这个‘克己复礼’是对自己?‘眼里不揉沙子’说的是对别人。”
马文才眉毛一皱道:“容得下也好,容不下也好都要容。哪个正妻都要容得下妾侍的。”
祝文文冷笑一声道:“那是男人的想法,哪个女人愿意分享丈夫?只是女人多,自然事多。男人又愿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编些宽容大度什么要求他们。做不到便是错。
古人的‘食色性也’难道男人有这样的天性,女人就没有这样的天性么”
马文才被她这一通辩述被噎的又不知道如何回答。
转而怼她道:“我看你那梁山伯以后说不定多少个妾侍呢。”
祝文文听这话愣了两秒,竟哈哈大笑起来。
马文才吓了一跳,拧着瞪着眼问她:“你笑什么?”
祝文文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梁山伯是个情痴,他只会一心一意绝不会有妾侍。”
祝文文心中暗想:“梁山伯要是那么花心的人,我还费什么劲。《梁祝》还唱什么唱。”
马文才也是一笑说道:“这可由不得你,咱们可以走着瞧。”
祝文文不但生气,边吃嘴里边嘟囔道:“那最好。”
阿水带着小灵子从那边走来。
见马文才也在,先是一惊,而后立马请安行礼道:“马公子安,您怎么和小姐在这凉亭里。”
马文才立刻沉下脸来,单手背后。
一手横在腰间道:“你家小姐遇到老鼠,吓得半死,我听见便帮她赶走老鼠。”
祝文文猛然想到这是古代,不是大学校园。
连忙正色感谢道:“多谢马公子相助,男女共处一室多有不便,您请自便吧。”
马文才看这祝英台刚才一副嘴脸,此时换了副嘴脸。
心道:“她这前后两副嘴脸倒是变得快,刚才口若悬河能说会道的也没见她男女有别。”
祝文文谢过他,就算了事。
也不看他,直接坐在地上就开吃。阿水和小灵子一直拘着礼,马文才见三人这个架势就是要赶他,他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而去。
阿水抬头看着马文才走远,立马让小灵子去看周围还有外人没有。
红着脸回身就问小姐,马文才他怎么会在这里?
祝文文不以为然道:“他?这有一只老鼠,吓了我一跳。他听见我叫喊,所以就帮我出手赶走了老鼠。”
阿水道:“他赶走老鼠后,小姐就应立即让他走开,怎么还跟他说起话来。这要是是被有心人传出去,小姐也成了攀附之人,再说梁公子知道了。。。。。。?”
阿水声音越来越小,只有她两人听见,阿水也不想小姐有二心。
祝文文本就不打算在此成婚,也就不在意什么清誉。听到梁山伯,她抬头看着天空,想起好久没见她那个官配了,不知道梁山伯现在在做什么。
阿水还在唠叨,祝文文低头敷衍地点点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给你留着好吃的,你也快叫小灵子来吃。”
石子路远处走来一位满脸堆笑的阿娘。
那位阿娘见祝文文带着侍女坐在亭子中吃糕点。
帕子捂着嘴笑道:“我的的小姐啊,舅老爷那边没见你,夫人说你已经去过去了,老太爷和舅老爷见不到小姐,让人好找。”
祝文文想:“吃个东西都不得安宁。”无奈还要端着笑脸道:“不知外祖父和舅舅找我何事?”
那位阿娘躬身道:“舅老爷说席间许多得女客,让表小姐去见见,那些以前都是咱们姑太太的旧友呢。”
祝文文知道吃不成了,低头看一直没吃到的糍粑,满眼遗憾。起身就带着阿水和小灵子随着阿娘去了前厅,
今日是喜宴的第二日,来的全是亲眷和舅舅的好友。
几人才过两个回廊,便听得丝竹管弦之声,飘飘荡荡入耳,及走进到近处,便听得人声鼎沸。
挑开幔帐,酒肉香粉之气冲鼻而入。
男宾女宾分开列席,却同在庭院之中。偌大的庭院,用帷幄分隔开,轻纱幔帐飘飘荡荡,更增闲雅之情。
引路的阿娘把祝文文要领到了正在陪客的姜老太爷和姜正礼身边。
姜正礼见外甥女今日女装打扮娴雅娇俏很是开心,此时二舅姜正仪,三舅姜正亚也在席间。
他们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