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心里怎想的?”
阿水登时恼怒道:“谷大仓我们为凑姻缘,你在此处拆小姐姻缘,那马文才能和梁公子相比么?你何时也成了那张口门第,闭口堪配的人了?”
梁公子和小姐那叫两情相悦,哪像那马文才,粗鲁莽夫一个,小姐你以后要离他远些。”
祝文文见二人争执,也知阿水心事,安抚道:“我已表明我不嫁人了,你们争什么?”
谷大蹙眉道:“小姐,不嫁人怕是假的,夫人要是给小姐订婚了,小姐也是要听父母之命的。“
阿水听此话,想谷大仓说的有理,也开始担心。
祝文文爽朗一笑,手指着自己道:“我现在躲凶年,谁会要一个不详之人?”
谷大仓和阿水几乎同时说到:“谁敢说我家小姐不详,小姐不要乱说。”
祝文文见二人护着自己,心里窃喜。
又在想那梁山伯,也在想那日山顶和尚所说的话,说她要过七苦,究竟是哪七苦呢?
此时她见远处田埂上佃户纷纷爬上田埂,却有一处稻田的农家,还在弯腰割稻。似乎有人骑马似在到处巡逻。
她便指着那人问谷大仓道:“那些人为何不休息,为什么只那一块田有人看守。那几个骑马的人在田埂上做什么?”
谷大仓和阿水顺着小姐手指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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