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接过来打开来读:“军衣每套八贯,契约签订 ,即可支付三成采买费。等货物交付,即可给付剩下七成费用。”
马文才叫出声道:“这上面明明说每套军衣是八贯,大哥,你怎么给就姜家人说的是五贯?”
马文成道:“我不这么做,怎么给父亲筹咱们马家军的军饷啊。再说姜家也不必出这钱,布匹钱是先赊欠的,以她们家人的性格,定会赊欠其他庄子工钱,他们不会出一个钱。”
马文才不解道:“大哥我就不明白了。那三成钱让你拿了你就不怕将军府将有人供出你?”
马文诚看着二弟着拿着文书着急的样子,只觉好笑道:“你小时候便让你好好上学做功课,你是诗也不爱背,账也不爱算。我怎会做那作茧自缚的事情?”
马文才表情凝重想了想,是了,兄长从来都是算无遗策,怎么会给自己招惹麻烦?
马文诚道:“我是个将军府的刺史怎么会有这采买的差事?自是我许了那买办好处。
那仇买办儿子在豫州游玩,在酒肆吃花酒,失手将那店小二打死,这人命官司是咱们马家给他摆平的。
他儿子只赔了些银两连监牢都没进。如今这生意单子自然落在我的手里。”
马文诚向来是献给别人好处的人。
点头又说:“这单子我本想给蔡家,我和蔡家这项买卖合作良久,蔡家实力又大,根不用考虑。
但我昨日就想给姜家更合适。咱们刚到江州便给临川县一笔买卖。他们自然都想背靠大树。
姜家说得也对,人家为咱们出血了,咱们就应该替姜家立威。打狗也要看主人,人家既然认下,咱们就要当这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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