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中望去,问道:“我这半晌怎么没有见阿水?”
祝文文笑道:“赵家堡赵夫人留下阿水帮忙了。”
梁山伯皱眉问:“留在那里?为什么?”
祝文文道:“赵夫人有些事需要阿水帮忙,要大约十个月才能回来。”
“要十个月”梁山伯跟着重复一句。
他本就是个聪明人,虽然不知道具体什么事,但这时间却像掐算好的。
他对阿水本无意,那日因药力将阿水误认成英台,才酿成错事。
早就悔恨不已,见英台在侧,便将阿水抛却在脑后。
这还店不大,却有个不小的浴室,算是此店的特色。
来往行人可以在此洗澡换洗衣衫,打尖住店。
此时,马文才和陈福寿一人一个木桶正在泡澡。
陈福寿自泡在木桶以后,就不停在开导自家少爷。
“少爷,我认为这祝英台和梁山伯长不了。”陈福寿在路上见梁祝二人同坐一辆马车,心中已经明了。
若是他的话,直接让马母向祝家提亲不就好了吗?以马家的权势,讨祝英台这样一个庄主女儿又有何难?
可二公子见梁祝关系非同一般,非要那祝英台一颗真心只为自己。要一个女人真心又有何难?
只要二人有夫妻之实,女子怎会不真心?再说嫁到马家生活又上一层,她有什么不乐意的?
他不懂,为何二少爷这件容易事情复杂做。
马文才散着头发躺在木桶中,生气用掌猛拍水桶。
骂道:“我看那梁山伯身子连一脚都受不住,定是个短命鬼,过不了两年定早死。”
陈福寿摸了一把脸说道:“二少爷,这祝家门第太低,祝家庄只是个大点的庄子,做你的妾身份还行。
要说做正妻,她门第说不过去。”
这些马文次自然知道,他喜欢祝英台还没有想到婚嫁这一步。
此事被陈福寿这么一提,也就多想起来。
他一直混玩,见过许多家的千金小姐,也都是千人千面不过尔尔。
高矮胖瘦,衣服着装各异,可那性子大多表面端庄,私下造作。偶尔见一两个不俗的,又都是眼高于顶自比谢道运。
他日常酒肆中的那些胡姬美人更不要提。
都是卖笑女子,调笑发泄的玩物怎能和妻妾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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