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文道:“还是读书好,简直是与世隔绝的乐土。”
等她到时,只见几十名同窗都在,温县令上座,常夫子次之。右手边的案几上坐着拿笔记录的官府书吏。
她进来众人皆看她一眼,看她脸上有伤便交头接耳唏嘘起来。
常夫子喝道:“堂上肃静,莫搅乱书录。”
祝文文这才看见,梁山伯也站在温县令一边正在录口供。但见面部此自己伤得厉害,佝偻着身体让一个小童子扶着,不时咳嗽两声。
有人说他是:面色苍白弱书生,一片痴情少年郎。
他见祝文文走来,眼睛一睁,满眼含泪。似有那万语千言诉说不完,又如三秋不见相思苦。祝文文只与他对视一眼,便浑身一颤。
暗道:“这梁山伯怎么这等厉害,我与他只看一眼,便禁不住想要对他动情,怕不是这是他的技能。亦或者是自己和他如同磁铁阴阳两极,二人本身就带着某种磁力。”
说罢立马转头,心里慌慌不再看他。
常夫子指着马文才身边的空位,对祝文文道道:“你坐在这里,等下温县令有话要说。”
祝文文再看昨日被掳走几人都在其中,她便坐着等着看另外几人怎么说。
梁山伯将昨日被掳走前后交代清楚,签名画押。
书吏录好,说下一个。
曹旺祖刚想起身,只见马文才径直站起走过去,坐下道:“我先来。”
祝文文心道:“他可真是鸡贼,只要他先说话,后面只能按照他说的来。梁山伯来回说了半天也只是我们被打那些事。”
果然不出祝文文所料,马文才只说怎么半路救下常婉央,怎么就将山寨山贼打翻,山贼投降这些事,他们和二当家谈话这些事只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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