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走到温县令面前道:“温县令我个想法可供县令参详。”
温县令将头扭着,耳朵虽听眼睛不愿见他们。
陈福寿道:“县令我们既然将这窝土匪剿了,也入了兵籍,流水已逝不可再返。但人我们不带走,就在本地开荒,纳粮缴税可好?”
温县令鼻孔出气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开荒?哪那么容易。这些贼人开荒不找官府借粮都是好的了,还能纳粮,我看陈副将也是年纪太轻不识实务农务,我们这里不比战场,我们也比不得两位公子。”
陈福寿年纪虽轻,却心智过人。
平日也见过几个当官的,但看温县令这般嘴角实在厌烦。
可他仍撑着笑脸道:“温县令我们是年轻,可我想这事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还能得好名声。”
温县令还是默不作声。
陈福寿道:“虽然开荒难,可寺庙香火易。我们豫州有座闻名于世打宝慈寺,我们以温县令的名义请座佛像过来。
我们出钱就在本地立一座寺庙,请州府大人来提字写联。再请几位得道的高僧做几个场法事。我们愿将这寺庙香火钱全奉于咱们临川县,温县令您看可好。”
温县令听这提议立马转头,眉间竖纹转眼角横纹,喜笑道:“哎呀,真是有志不在年高啊!陈副将这番计较真胜于温某几层啊!
我也是为本地乡里着想,若是真能请来那宝慈寺佛祖真身,真是我们江州百姓之福!那伙贼人能改盗为民,马公子真是功德一件啊!”
说罢竟不脸红哈哈大笑起来。
马文才陈福寿二人对望一眼,微微一笑,知道此事已成,心里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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