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叹气道:“我算是休矣,我对自己有几分气恼,男女之事都是她们拉扒着我,哪里像她这样见不理不睬,不远不近的。
不用我时想起男女大防,眼睛里没有我半分。要用我时便殷勤起来,嘴甜似蜜。弄的我现在见她硬不是软不是,既气她又想她。
我不敢说我是个英雄男子,但也算得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怎地见到她却没了章法?”
陈福寿和马文才虽说是同样年纪,但因身上担着陈家一门的富贵,又有主仆之别。所以二人一般年纪却心智又有悬差。
陈福寿不痴心于男女之事,他只醉心于权谋,他见二公子如此将心分在住英台身上,有些忧心。
伸出指头道:“二公子,男女好比阴阳,男子为天女子为地。你看那祝英台的的脾气,那里甘心做月亮。
但哪里的天空,有日月同天的情景?难道一家有两个当家的?
她心思奇巧,性格刚烈,端着正主意,不是什么良配。公子是见她和其他女子不同罢了。若让我去比,我倒觉得那常婉央比她要强。”
马文才见他提常婉央的好,眉毛一挑道:“难道你看上了那常婉央了?”
陈福寿吓得摆手道:“二公子莫打趣我,我昨日回来看见秋竹就觉他眼神发愣,又痴又笑的。 就觉他不对,试探了他两句,他那个憨直的脾气,直接漏了口。
拉着我口中竟喊我是常小姐,我看他二公子是百花从中过,将心捧一人。那憨货是童子鸡出栅栏,看见个草都当成个宝。
我看他还不知道那常婉央心思在你身上,我正要给二公子说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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