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像女儿家的甜腻,混杂在一起,恰似人生百态。
不知怎么,我蓦地醉了。
一口又一口,我的手掌心突然沉甸甸的。
“大吗?”她问。
“大。”
“软吗?”她又问。
“软。”
“好玩吗?”她再问。
“嗯!”
“那你怎么哭了?”
“玩哭的……”
“嘻嘻,真没出息!”
“或许吧!”
承影剑被我从剑囊中取出,子阳剑气不断地渡入玄黑色的剑柄中,白亮冰寒的剑身缓缓浮现,与烛火交织在一起,倒映着我和她连在一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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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里挑灯看剑……”我忽而吟诵道。
“梦回吹角连营。”她接了上来。
接着她一挥手,烛火被一缕清风吹灭了,她真得开始吹起号角来。
承影剑的剑身映着她雪白的脖颈,我轻轻地把剑刃压了上去,她捣蒜般的脑袋停住了。
旖旎变得肃杀起来。
只是没有持续三息时间,她油乎乎的两只手,来回拨弄着盘珠……
我俩同时威胁到了对方的要害,只是注定失败的人是我。
承影剑的剑光也熄灭了,我醉倒在了美人膝里,杀人剑又回到了剑囊中。
……
一连三日,我俩一次也没有出去过。
每天都是羊腿羊腰羊球,外加闷老驴相伴。累了就睡,饿了就吃,这辈子我似乎都未有如此放纵过。
直到第三天晚上,似乎是孟痴玟腻歪了,她主动阻止了我的索求。
“你想不想知道爹爹给我的储物戒指里放的是什么?”她的左肘支着席榻,桃花眼由妩媚变得认真。
“结丹的最后两副灵药?”我抓着软乎乎的球,吸了上去。
“别闹!”她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跟你说正事呢!”
我扬起头,透过夹缝看着她的脸:“嗯!正经人说正经事!”
孟痴玟看着我玩笑般的表情,忽地哭了起来。
我抹去了她眼角的眼泪,又摸了摸她右眼角下好看的泪痣。
听说生有“泪痣”的人一辈子都哭不够。
孟痴玟看着我道:“许仙,你想不想现在就要里面的东西?”
我扬起了眉梢:“不是说得等到娶了你之后吗?”
孟痴玟看着我,看了好一会,才道:“你不一定能活到那个时候。”
:()杀手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