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冷声道:“你杀‘猪’,我宰‘牛’,都是屠夫,宰牛的能杀猪,可杀猪的未必能宰牛!”
曹老鬼满是刀疤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渗人的笑容:“说得不错……可是杀猪的人想宰牛,未必需要亲自动手!”
说完他一摆手,暗处的山匪们兴奋地嚎叫着,一拥而上。
“呱呱呱!”
大堂外的乌鸦群忽地从停驻的树枝上飞行,它们兴奋地旋转飞舞,如嗅到腐臭味的秃鹰,等待着下方的饕餮盛宴。
乌鸦们在旋转,我也在旋转。
我左手持着宰牛刀,右手紧握苗刀,如飓风般转动,双刀舞出一个又一个嗜血的圆弧,如流动的激流般浇灌到生命的火焰上,不断地让一具具热乎的血肉之躯,变得残破又冰凉。
恶狼般围攻过来的山匪们,在丢下几十具尸体后,如受惊的野兽般四散逃开了。
我浑身浴血,肩头挂着几截不知是谁的断肠,如即将捕食猎物的猛兽般,死死地盯着近在眼前的曹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