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装粪便施肥的麻袋,于是我将粪便倒光了,才提着这口空麻袋离开了这家院子。
一会儿,我追上了史大龙,他是往他家方向走去的,但速度慢如龟。
我跟踪他来到了一处相较偏僻的过道里,立马从后面冲上去,用麻袋罩住了他的脑袋。
“是谁在坑我!”史大龙怒道。
然后他开始剧烈的反坑,他的力气果然很大,我用来罩住他脑袋的麻袋差点儿被他揪开。
我计上心头,便用指甲去抓他身上的鞭痕,痛得他直接倒在地上,并大喊着饶命。
但我不再客气,施展自由搏击技术,对他一阵拳打脚踢,期间还踢了他的蛋蛋,痛得他唱起了男高音。
然后,我抢回了我的手电筒,溜之大吉了。
接下来,当夜无事了……
不过,在寂静的夜里,时不时从某处方向传来黄恩赐悲凉的呼声,又是一连串的“甜儿”叫个不停。
第二天一大早,我先去田地里干活,等着陈昊天来合会,却久久等不到人。
一会儿,我发现黄恩赐竟然也来干农活了,他在开垦一处荒地,只是他的脸色并不怎么好。
有一些男人,又时不时的用发光的眼神朝他偷偷望去。
一会儿,忽然从村里传来了陈昊天的喊声,他是用喇叭喊的,说是史大龙出事了,发高烧了。
“什么?”人们都是大吃一惊。
我也是感到意外。
于是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农活,往村里方向跑去了。
路上我疑惑不解,昨晚我虽然偷袭了史大龙,但是我下手还是有分寸的,应该还没有对他造成异化的程度啊,这是什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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