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依楠强忍着火气,把宋三爷身死,五哥和老六双双致残的消息,原原本本的讲给楚云帆听。
她不敢对楚云帆发火,但是对这几个小碧池,就没那么客气了。
一记接一记的眼镖,朝着她们身上精准发射!
要是眼光能杀人的话,这几个女人早就被凌迟了。
“昨天一晚上,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楚云帆瞪着眼睛一脸震惊,床上的那些女人,则是无视许依楠要杀人的目光,而且还故意赖着不肯动。
这可把许依楠气坏了,老娘在这里宣示主权呢,看不见吗?
你们却把我当透明空气,太过分了!
昨晚,许依楠因为要出面处理家族生意,跟楚云帆请了假,亏得许依楠还觉得亏欠他了,一个劲儿的道歉呢。
生怕他晚上寂寞,许依楠特意找了他狐朋狗友帮忙,打着请客的旗号一起喝酒。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趁自己不在身边,找来这么多不要脸的女人,在家里一通乱搞。
“都滚滚滚,立刻!”
楚云帆不耐烦的朝她们发号施令,一脸弃如敝履的表情。
女人们这才不情不愿的从床上起来,开始捡扔在地上的衣物。
而且就那么毫不避讳,当着许依楠的面往身上穿戴,而且
还故意搔首弄姿一番,作为对她宣示主权的反击。
她们之所以不害怕许依楠,无非是因为作为男主人的楚云帆,根本不在乎许依楠的感受。
但凡他心里有许依楠,就不会肆无忌惮的在家里乱搞。
楚云帆这样做,无疑是在打许依楠的脸,让其他女人觉得有机会趁虚而入,方便他完成猎艳。
既然如此,她们自然不会把许依楠当回事儿!
“宋老三是不是老糊涂了,不过是敲断了手下的两条腿,至于跳楼赎罪吗?”
楚云帆百思不得其解:“手下是什么,说白了就是自己养的一条狗!”
“别说是打断狗腿,就是要了他的狗命,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人用得着向狗道歉吗?”
“随便扔一根儿骨头,就能让狗高兴半天!”
“再者也不像是那老不死的性格啊,老东西最惜命了,就算是想赎罪,吞枪、割腕哪个不行,非得选最难看的坠楼!”
许依楠听着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楚云帆明明在内涵五哥是宋三爷的一条狗,并没有其他意思。
但许依楠却不由自主的往自己身上联想,在楚云帆面前,自己何尝不是一条狗。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甚至,很多时候比狗都不如!
打狗还要看主人这句话,其实是对狗的保护。
而许依楠却连这点奢望都无法实现,因为楚云帆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老五和老六还真是好兄弟呢,连住院都在同一个科室!”
楚云帆的两道眉毛已经拧成了疙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们三巨头一夜之间死的死,废的废。”
“我爹处心积虑那么多年,总算是把他们养的发展壮大,好不容易到了可堪大用的程度,一下子全没了!”
“不行,我得立刻通知老头儿,让他抓紧时间做出应对策略,否则多年努力就真的要付诸东流!”
与此同时,省城一家五星级大酒店。
六六六包房里,直径超过两米的红木大餐桌,摆满了各种山珍海味。
但坐在桌边的食客,却只有区区三个人。
其中两个,相貌上有七八分相似,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唯一明显的区别是年龄,一老一少。
赫然就是杨兴川和杨君昊父子二人,自从航空港竞标失利,和杨老太生日宴闹出笑话之后,父子俩觉得没脸见人,老实了一段时间。
今天正是他俩做东,宴请对象则是云筑集团分公司的负责人吴长林。
父子俩满脸堆笑,吴长林瞄了一眼桌上
的菜,却并没有动筷子的欲望。
面前摆着一杯茅台酒,也是一口都没喝过。
这让气氛有些尴尬,杨兴川不得不挤出笑脸,说:“吴总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赴约,真是给足了我们父子面子。”
吴长林很不给面子,皱眉道:“杨总,有什么事还是直接说吧,否则这饭吃的不踏实,我咽不下去。”
都什么年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