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陈鑫涛的叮嘱，采取有所保留的方式，直到现在她都没能做出最终的选择。
郑雨薇暗自深吸一口气，还是决定直来直去：“杜秘书是个爽快人，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直接给您报出底价。”
然后她抬起右手，收回三根手指，剩下两根保持伸直，说：“这个数！”
杜泞汐表情没有一丝波动：“正常价格。”
就是没有惊喜，也谈不上失望的那种。
“的确，杜秘书肯定不是第一次采办酒水，应该很了解我们这个行业，所以我就不多说什么了。”郑雨薇笑着说。
杜泞汐皱了皱眉，说：“既然郑小姐交了底，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这个价格算是合理，但是没有达到我的预期。”
郑雨薇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自己还是把问题想简单了。
事实证明，陈鑫涛这个渣男是对的。
抛开人品和道德不说，陈鑫涛在酒水行业做了这么久，经验上当然更丰富。
郑雨薇有些后悔了，为什么不留给对方讨价还价的余地呢？
自己直接把底交了出去
，接下来还怎么谈！
杜泞汐似乎看穿了郑雨薇的想法，说：“我没有讨价还价的意思，只是认为既然是正常报价，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诚意。”
“郑小姐在电话里说，一定会给出让我满意的价格，事实上却并非如此，不是吗？”
郑雨薇一怔，顿时哑口无言。
说实话，这可比讨价还价的杀伤力更强。
皮球已经踢过来了，就看郑雨薇怎么接。
“不好意思，让杜秘书失望了。”郑雨薇满是愧疚道。
杜泞汐摆摆手：“说实话，我对你们杜宴还是抱有很大期待的。”
“可能就是因为期望值过高，导致现在落差太大，有些不能接受罢了，你已经做了该做的事情，所以用不着自责！”
她越是这么说，郑雨薇心里越是过意不去。
“这样吧，我回去考虑一下。”
杜泞汐起身道：“不管到最后是否合作，我都会告诉你结果。”
“好的，杜秘书！”郑雨薇不是不想挽留，而是找不到挽留的借口。
陈鑫涛一看，顿时乐了。
这么快啊！
从两人进会议室到出来，甚至都没超过两分钟。
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谈崩了呗。
可以肯定，郑雨薇一上来就把老底全交出去了，否则不可能出现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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