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听闻此言,并未立即回应,而是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朱怀的话语,就像为他开启了一扇全新的认知之门。
他原本以为这句话应当理解为:治国如同烹调菜肴,各种调料不可或缺,多一分则咸,少一分则淡,既要拿捏好调料的比例,又要掌握火候的控制。
然而此刻,朱怀提供了一个迥异的新见解,且这个见解似乎也有其合理之处。
朱怀看到刘三吾眉头紧锁,便径直说:“实际上,只要你了解老子的核心思想,再对比我提出的理解和传统的解释,就能大致判断我的观点是否有道理。”
老子的核心思想?无为而治。
刘三吾的眼神逐渐放大,满是惊愕。
室外。
朱栋早早起床,手中还牵着一只纯黑色的斗鸡。
这对姐弟俩行走在应天大街上,画面略显滑稽,尤其是四岁的小朱栋牵着大公鸡行走街头,引来不少路人的目光。
“真开心啊。”
朱栋吸溜了一下鼻涕,兴奋地说:“皇宫外面的世界真好玩。”
赵檀儿瞥了他一眼,略带嫌弃地问:“你什么都没玩呢,就看了一眼,就说好玩了?”
朱栋认真地点点头:“对啊,就是很好玩。”
“每天都在皇宫里,不是跟着母亲学习礼仪,就是到学堂跟夫子研习学问。”
话音未落,朱栋对着赵檀儿抱怨起来:“表姐,我跟你说,我们的刘夫子最差劲了。”
“他打人特别疼!前些天我就因为背不出《三字经》,就被他打了三下屁股。”
看着朱栋一副耿耿于怀的模样,赵檀儿忍俊不禁:“夫子还不是为了你好吗?”
朱栋不满地哼了一声:“哪里好了!刘夫子天不怕地不怕,表姐,我偷偷告诉你,他连父皇都敢顶撞,这个糟老头,下次让我碰见他,你看我敢不敢揍他!”
赵檀儿白了他一眼:“你就吹牛吧,你这么个小不点儿,还能揍谁?”
朱栋振振有词地道:“可我是王爷,我揍他,他不敢还手的!”
赵檀儿无奈地回应:“好好好,你最厉害。”
朱栋用手擦了擦鼻涕,毫不顾忌形象地问赵檀儿:“对了,我姐夫是做什么的?”
赵檀儿回忆了一下,答道:“好像是做生意的。”
“啊?”
朱栋面露惊讶,摇头摆尾地说:“那不行啊,做生意的地位太低了,他配不上你啊。”
“表姐,咱们还是换个姐夫吧!父皇说过,商人的地位不高。”
“唉,早知道姐夫是商人,我就不来找他斗鸡了。”
赵檀儿轻敲了一下朱栋的脑袋:“别胡说,前面就是你姐夫家了,走吧。”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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