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
另一种方式则是雇佣专门的“疾足”,他们专职传递信件,但由于路途遥远,所收取的费用极高,普通百姓难以承受。
朱怀思绪万千,似是想起了什么,但他暂时按下心头疑虑,对马三保回道:“我晓得了。”
接过物品,将其摆放在书桌上。
那是一个小巧的盒子,旁边还有一封信函。
信函上赫然写着:朱公子亲启。
朱怀拆开信函。
“嘿,许久不见,近来如何啊?”
信函的开头透出一股活泼劲儿,符合胡青璇的性格,那位姑娘外表冷漠内心热情,对待陌生人宛如刺猬般防备,一旦熟悉起来,便显得随和自在。
“分别数日后,我才记起要给你写一封信。”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好好感谢你。”
“你教我的那计策,我回到安南后便告知了父皇。”
“果不其然,李宰将军的几个儿子得知父皇对他们封赐藩地之后,他们兄弟之间以及与李宰将军已然产生了嫌隙。”
“说真的,你真是个鬼才,我真心佩服你了,哈哈,我不用嫁人啦,嘻嘻嘻!”
透过信纸,仿佛能感受到胡青璇那份喜悦之情。
朱怀会心一笑。
“之所以现在才写信给你,是因为直到近日,我们占城的形势才趋于稳定。”
“南疆之地,即便是亲如父子也能因权利而产生裂痕,可见权力的诱惑力之巨大。”
“我父皇已整军备战,相信不用多久,就能实现彼消我长,收复占城,指日可待。”
朱怀微微颌首,表示赞同。
无论是你所提的占城国,抑或是我国朝代,为了争夺权柄,屡见不鲜的父子反目相向、手足相残,乃至叔侄对峙交锋,这样的事情,难道还少吗?
无需回溯久远的前朝,单说现今的大明朝廷,在未来数年后,洪武皇帝一旦驾鹤归西,燕王朱棣岂非就按捺不住其勃勃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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