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和边境的异族都不敢轻易踏入中原半步。
当沐英的丧葬队伍离开云南时,当地的百姓将所有道路堵得水泄不通,悲痛的哭声持续数日不息。
队伍沿着通淮门进入应天府,一路直奔大明宫城。
当天清晨,应天府飘起了雪花,不少百姓默默地撑开伞,为沐王爷的前方挡风遮雨。
贡院左侧一里的槐花胡同里,有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门额上烫金大字赫然写着“中山王府”。
府邸内,三位兄弟满脸哀痛。
"出发吧,我们去皇宫送沐叔最后一程。”
说话的壮硕男子乃是世袭中山王徐达的嫡长子徐辉祖。
在他身边,同样体格魁梧的二人分别是徐达的次子徐膺绪和四子徐增寿。
"大哥,你先出去,我和四弟去取些鞭炮礼花,完了之后,我们也私下给沐叔举行一场祭祀。”
徐辉祖点点头,看了二弟和四弟一眼,再三确认地问:“我再问一遍,你们确定没有收到妹妹的书信吗?”
徐膺绪和徐增寿装作困惑的样子回答:“妹妹从北平寄信来了?写的什么内容?”
徐辉祖认真地看着两人,最终摇摇头:“没什么,我先走了,你们别耽误太久。”
“遵命,大哥!”
待徐辉祖离开后,徐膺绪的目光不由得瞥了徐增寿一眼,说道:“四弟,到厢房里再说。”
两人匆匆走进厢房。
徐增寿,也就是老四,对二哥徐膺绪说:“二哥,燕王那边是什么意思?妹妹信里提到要留意一个叫做朱怀的年轻人。”
“燕王还让我们调查他与爷爷之间的关系,我都搞糊涂了。”
老二徐膺绪皱着眉头沉思:“太子去世后,储君之位一直未定,爷爷至今还没有明确立储的意思,他对朱允炆的态度也变得忽冷忽热,究竟会在皇子里还是皇孙中选择,无人知晓。”
“燕王胸怀大志,在爷爷的这些后代中,除了我们的妹夫燕王,无人能够担起支撑大明江山的重任。”
“妹夫似乎有些忧虑,即便最后朱允炆真的登上太子之位,凭借朱允炆那胆怯的性格,又能坐稳皇位多久呢?”
“按理说,妹夫已经无需过于担忧了,但他为什么又要让我们注意这个名叫朱怀的年轻人呢?”
“这小子我们调查过了,压根儿就不是皇族里的任何一个人,那妹夫偏偏让我们留意他和老爷子的动静,真是挺耐人寻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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