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先松手!”
翁若云快被东方离按在水里窒息了,她得先想办法让他松手。
“说。”
东方离毫无防备松开了翁若云,他倒要看看她能说出什么花样?
“其实就是,秦溒比你身体好。”
翁若云看看浴室四周连个救命的人都没有,浴袍还在衣架上。
翁若云现在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趁东方离失神瞬间,翁若云急忙大喊。
“秦溒救命,秦溒你死哪了?”
“啪!”
翁若云的呼喊没见到秦溒,却着实挨了东方离一巴掌。
翁若云吓得不敢再出声,正当她不知如何摆脱困境?
便听到浴室外响起匆忙赶来的脚步声,翁若云顿时心都凉了!
[卧槽,我就洗个澡,怎么这么难呢?]
“本座还会来找你。”
东方离不想多事,听到浴室外的来人,瞬间化作赤红色灵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等东方离走后,翁若云爬在浴池边上,伸手便将放置不远的衣架拉过来。
翁若云眼看快要拿到浴袍,却看到在烛火的照射下,浴室周边的幔帐之上好多人影?
在幔帐被推开的一瞬间,翁若云穿好了浴袍,走出浴室。
等幔帐被秦溒带来的禁卫军推开之时,翁若云举止端庄,不慌不忙吩咐。
“本宫方才险些失足摔伤,好在有惊无险都先退下吧。”
“属下冒失,娘娘恕罪,属下告退。”
禁卫军瞧见翁若云举止温柔,言辞温柔,湿漉漉的秀发凌乱,水珠落入她雪白的衣领。
禁卫军匆匆低头告退,生怕冒犯翁若云!
禁卫军走后有些谨慎的秦溒,还是注意到翁若云脸上有巴掌印。
直觉告诉秦溒,翁若云撒了谎,越发疑惑打量着她。
秦溒走近些翁若云,伸手将她抱起来,却发现她后颈有被掐的淤青?
“朕让人将立政殿收拾妥帖了,今晚去立政殿歇着。”
秦溒越发有些想不通,翁若云刚刚在沐浴,除非那个男人下了浴池?
秦溒内心越发有些膈应,:[若那个男人下了浴池,便是看了她的身子?]
“我不去。”
翁若云一想到东方离,刚才差点淹死她,打死她都不敢一个人住!
“听话。”
秦溒不管翁若云同意不同意,抱着她直接离开了宣政殿。
“我不去,会死的!”
翁若云吓得不断在秦溒怀里挣扎,想到东方离的样子,她越发抗拒一个人住!
“想让朕陪你,你告诉朕,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秦溒听到翁若云害怕,也心软了不打算将她送回立政殿。
翁若云却害怕,依旧说。
“真是我摔的!”
翁若云害怕东方离的神出鬼没,秦溒总有不在的时候。
东方离来去那是随心所欲,谁都看不到他怎么来的,也看不到他怎么走的!
“要不,陛下陪陪臣妾?”
翁若云不顾场合,也不顾宫里还有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
翁若云双手缠上秦溒的脖子,便是一阵献媚求宠的讨好。
翁若云不想说,秦溒也没有继续追问,便抱着她还是去了立政殿。
“朕会派禁卫军守在立政殿,历代皇后不可干政,若妃嫔想住宣政殿,只能让朕翻牌子。”
秦溒抱着翁若云,走进立政殿的寝殿,很是有耐心的叮嘱她。
“那你以后天天翻我牌子不行吗?那我就天天可以去宣政殿了是不是?”
翁若云想的简单,秦溒登基三年没有选秀,自然也没有置办妃嫔牌子。
“好了,先歇息会儿。”
秦溒将翁若云放在了立政殿,明黄的蜀锦铺置的凤榻上。
秦溒临走前,便叮嘱翁若云。
“朕去拿药,你老老实实躺着。”
秦溒将厚实柔软的龙凤被,盖在翁若云身上,临走时生怕她乱跑感染风寒。
“嗯,记得回来陪我。”
翁若云看着秦溒走后,躺在暖和的凤榻上,却毫无睡意!
翁若云在凤榻上辗转难眠,忽然回想起与东方离开钱庄的点点滴滴。
翁若云眼角泪水不自觉溢出眼眶,她不知为何想到东方离,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