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苗嘉卉无语,看来人设太深入人心也不好。柔则托孤居然不托给宜修,托给她。
对于钻牛角尖的人,她索性随心所欲:“我给你出个主意。你把福晋之位还给那拉侧福晋,你当侧福晋不就行了吗?”
“不行!”胤禛掀开厚毡帘走进来,一身冷霜,眉毛都成白色了。
一股冷气扑面而来,苗嘉卉面无表情地说:“王爷就这么进来,是想害死妾身和福晋吗?”
这会儿你急了,早干嘛去了。
胤禛深深地看了眼床上的柔则,警告苗嘉卉:“你再乱出主意,爷饶不了你。”
然后,转身去外间暖身了。
柔则神情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苗妹妹,我很累,不想见他。”
苗嘉卉又拿起糕点塞进嘴里:“我也不想见啊,要不你和他说说以后只需派人给咱们送用度,他本人就别来了。福晋你这次出事,全赖他。”
你们自己play,我才不想当传话筒。
“苗氏!”胤禛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厚毡帘外响起。
苗嘉卉拿帕子抚掉身上的点心渣:“王爷,你想把妾身也吓得动胎气吗?”
她施施然起身,在房间里边踱步边说道:“府里死人又纳新,王爷命格贵重,担得起这样的好福气。福晋还是差了点,受了冲撞。下次再遇到这样的福气,王爷自己享受即可,福晋和妾身沾不得半点。”
“苗氏!”又是胤禛的一声怒斥。
苗嘉卉悠然道:“王爷,妾身在呢。”
胤禛怒道:“你给爷出来。”
苗嘉卉见柔则睁大眼睛看着她,笑着回道:“外间太冷,冻着妾身是小事,连累王爷的儿子可就是大事了。”
“你等着爷进去。”胤禛说完就后悔了,他堂堂郡王怎么在玩小孩子的把戏。
柔则脸上写满了疑惑。似乎在说这是我认识的四郎吗?
苗嘉卉却说道:“好奇问一句,王爷进来后准备拿妾身怎么办?要打妾身吗?”
“爷—”胤禛的狠话终究没放出来,只能退而求其次,“苗氏,等你生完孩子……”
“那妾身还敢生孩子吗?”苗嘉卉随口回怼,然后小声对柔则说,“不是教过你吗?心情不好就骂看不顺眼的人,骂完就心情舒畅了。来,和你家四郎说说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