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了。”
胤禛神情认真道:“爷没想为她求情,你好好回去歇着,忙完这两日,爷去看你。”
俗话说,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胤禛随时随地演,苗嘉卉心累也得陪一杯:“谢王爷关心,妾身告退。”
甘丹珠向胤禛行完礼,跟在苗嘉卉后面离开。
胤禛扫了眼余下的几人:“乌雅氏和月儿先去宜修院里歇着,多派些人回去把东西搬回来,这边宜修盯着早点把垂珠院腾出来。”
正准备转身离开,袍角被李静言拽住了一点:“王爷,你不管妾身了吗?”
胤禛被她气笑了:“爷不管你?爷若是不管你,你如今早躺在棺材里了。爷说过多少遍,人蠢少惹事,你听了吗?如果文贞不是看在爷的面子上,金嬷嬷今日抽的就不是你的背,而是你的脸!”
李静言惊惧地睁大眼睛:“王爷也管不了她吗?”
杀人诛心!
胤禛目光冰冷地盯着李静言娇媚的脸:“李氏,再禁足三个月,罚抄《金刚经》二十卷,供奉梵净殿。”
李静言受不住刺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胤禛深吸一口气:“宜修,让府医给她瞧瞧,然后尽快搬到静言斋。”
说完,拂袖而去。
宜修捏紧帕子,表面却不动声色地吩咐:“翠果,还不快把李格格扶回去?”
一行人匆忙离开,雪花不断从空中飘落,不一会儿地上便成了一片白茫茫,干净无瑕。
望着情绪低落的甘丹珠走进牡丹阁的大门,苗嘉卉幽幽叹了口气。
过了石桥,走了一段平整的路,便到了延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