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宜修的事又不是人尽皆知,谁用异样的眼光看她了,你让她指出来,本宫替她做主。”
“她只是乌拉那拉家的女儿,所以她无辜?弘暦,你读了那么多年书,你来告诉我,纯元皇后为何一而再而三的帮乌拉那拉宜修,她给乌拉那拉带来的荣耀是谁在享受?”
“乌拉那拉青樱如果不是纯元皇后的侄女,她配进宫成为皇子福晋备选吗?”
“只能同富贵,不能共患难,自私且势利,毫无品德。”
“你同情她,为何不看看那些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被卖掉的女子?为何不把那些女子都纳为侧福晋?”
苗嘉卉围着弘暦厉声斥责,直把他说得抬不起头。
她气狠了,一巴掌拍在他的头顶:“真想看看你脑子里都是什么。”
“皇额娘你别生气,四哥哥会改的。”岁安小心翼翼地替弘暦求情。
苗嘉卉深吸一口气,对琅嬅和岁安说道:“你们两个去后殿玩吧,皇额娘还有事要做。”
岁安不放心地劝道:“皇额娘,四哥哥是大人了,再挨打以后不好办差。”
苗嘉卉嗤笑一声:“就他这脑子,还想办差,当官也是个糊涂官,还不如岁安你呢。”
见琅嬅和岁安磨磨蹭蹭,怕她打弘暦,苗嘉卉吩咐妙言:“把她俩给本宫拉到后殿去。”
然后又对松霞说:“让关山海跑趟乌拉那拉家,把那个青樱带到坤宁宫来,本宫要当面问问她的来历,大清皇子为何任由她挑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