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该喝药了。”
苗嘉卉端着药碗,用勺子撬开胤禛的牙关,将药一滴不剩地喂给他:“是你当年费心让太医院研究出来的方子,好喝吗?当初你想让我喝多少天,如今你也要喝多少天才能死。等你死后,我会让你爱的四个假纯元扶棺,将你的灵柩送回祖地。”
胤禛眼角落下一滴泪,眼里写满了祈求。
苗嘉卉俯身轻声道:“爱新觉罗的江山要改姓了,你是爱新觉罗家的罪人。”
然后,把药碗放在托盘里,和松霞走出了内室。
苏培盛和两个太医守在门口,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恭敬跪地送苗嘉卉离开。
监国的弘暦再次看到送至圆明园的折子上,全是苗嘉卉的朱批时,他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忍不住去圆明园觐见胤禛和苗嘉卉。
弘暦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胤禛,质问苗嘉卉:“皇额娘想干什么?为什么隐瞒汗阿玛的病情,还自作主张批阅奏折?”
苗嘉卉目光冷漠:“如果别人知道皇上不能动却活着时,你这个监国位置能坐稳吗?还是你不想救皇上,想让他赶紧死?你想背个弑父的罪名吗?”
“弘暦,我对你很失望,你十三叔忙得脚不沾地,你应该看那些奏折的建议可不可行,而不是站在这里指责努力让你无后顾之忧的我。”
弘暦分明看到了皇额娘的野心,可却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隐瞒汗阿玛的病情,可以让皇权平安过渡到自己手中。
如果让一些人知道汗阿玛的病情,难免生出别的心思。但让自己弑父,那是不可能的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事情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觉得皇额娘偷换了概念,却找不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