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就需要惊动师长了。
家属之间的事,道歉检讨就完了,不会有实质处罚,除非家里男人出面。
郁瑶盯着陆泽看,不确定地问:“你向师长告状了?”
这真的不像陆泽会做的事?
难道是为了她?
陆泽脸色有些不自然,不敢看她的眼睛,解释道:“不算告状,他们逼迫一个团级军官的家属,我作为你的丈夫不能就这么算了。况且,这件事,有证据证明赵德生不无辜,如果没有他的首肯和暗示,周银花是不敢这么闹的。”
郁瑶知道这件事如果不是他提出来,师长大概率是不会过问的。
至于赵营长在背后搞小动作,如果陆泽不去调查,又哪里来得证据。
说到底,陆泽这么做,都是为了替她讨回公道。
被欺负,有人帮自己撑腰的感觉,她有多久没体会过了。
说不感动是假的,可她也知道陆泽对她好。
只是因为他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也因为她救了陆老爷子。
这份好是责任,也是报答。
“陆泽, 你不要对我太好了。”
陆泽洗碗的手一顿,沉声道:“对你好……不好吗?”
郁瑶摇头,“我觉得一般好就行,就像朋友,像战友那样好就行。”
对她太好了,她万一贪心想要更多怎么办?
陆泽听到她的话,心沉了沉。
只是朋友,战友吗?
他垂眸看了眼郁瑶,想说些什么又怕惊吓到她,最后选择了沉默。
“不说这些了,我有件事要和你说一声。”郁瑶甩开脑袋里纷乱的想法,和陆泽道:“我和妈,表哥打算回秦省祭拜外婆。”
陆泽问:“什么时候走?”
“介绍信我已经找丹姐开好了,明天一早就走。”
“我送你。”
晚上,郁瑶洗漱完,路过五斗柜,看到胡玲玉给的箱子,走过去打开。
里面一瓶看不出是用什么泡的药酒和层层叠叠用布包裹起来的东西。
郁瑶把布拆开,看到一根晒干的棍棒一样的东西,满脸疑惑。
这是什么?
她越看越觉得这东西怎么那么像……
等等,这不会是传说中虎那个什么鞭吧!!!
这时陆泽刚好擦着头发走进来,目光落在她手里的东西上。
两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