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正南收起手机,淡淡看了眼孔长青,就坐在椅子上了。
孔长青看到楚正南如此气定神闲样子,心里不禁打了个咯噔,莫非楚正南真能号召两大超级家族为其卖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仅仅过去数分钟,孔长青最疼爱孙子孔湘府就打来电话了:“爷爷,我刚刚被季子豪揍了。”
“季子豪还说他们季家要全面收拾我们孔家。”
孔长青脸色大惊,连忙问道:“孔湘府,你如何得罪季少公子的,立即和爷爷说,不得有半句谎言。”
季子豪可是季家第三代继承人!
之前孔湘府和季子豪能够耍到一块,也是孔长青授意的。
毕竟他们孔家和季家还有很大差距,若是孔湘府能和季子豪结下深厚友谊,对他们孔家日后地位提升,能够起到不小作用,谁想到他们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呢。
必然是孔湘府这个小混蛋得罪了季子豪,否则以季子豪那种年少沉稳性格,绝不会撂出如此狠话!
孔湘府在电话里头,委屈的都要哭了:“爷爷,我可没有得罪季子豪,季子豪是说你不识抬举,说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们季家要替那人收拾我们孔家。”
“爷爷,你快点想想,你得罪谁了。”
“赶紧给人
家认个错,否则我和季子豪友谊小船就这样翻了……”
孔湘府在电话里面哭诉着,孔长青神情猛然一震,一脸骇然看向依旧从容不迫坐在椅子上的楚正南。
要说他得罪什么人了,楚正南绝对算一个,而且楚正南刚刚还声称给帝都季家家主季东来打去电话。
莫非楚正南没有装逼,楚正南真的能够命令帝都季家为他办事。
这个可能性太低了,孔长青再次否定了。
孔长青刚把电话挂断,他大儿子就打来电话了:“爸,刚刚工商执法局那边给我打电话,说我们公司经营不规范,让我过去配合调查。”
“别过去,先拖着!”
孔长青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脸色阴沉似水。
很快,一个个噩耗传来了,帝都吴家也对他们孔家动手了。
在帝都季家和帝都吴家两大超级家族打压之下,他们孔家处境急转直下。
孔长青那些儿子孙子惶恐不安,已然在门外求见,被孔长青厉喝拒绝:“给我滚,都给我滚远点!”
“义父,我想进去陪你。”
此时孔恋慈声音也传进书房了。
孔长青脸色微变,立即看向楚正南,楚正南缓缓摇摇头。
孔长青当即也谢绝了孔恋慈请求:“孔恋慈,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们
孔家这场危机,义父能够处理。”
孔长青在孔家声望无人能比,没人敢忤逆孔长青命令。
待到其他人全部离开,孔长青颤颤巍巍向楚正南行了个礼:“楚正南,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孔家!”
“孔长青,你现在记起十八年前那些事了?”
楚正南饱含深意的眼神,让孔长青心里不由咯噔了下,楚正南还是没有放弃刨根问底。
孔长青沉着脸说道:“楚正南,你喜欢我义女孔恋慈,为何非要刨根问底……”
啪!
楚正南忍无可忍,一巴掌就把孔长青抽得趔趄:“住口,不许你对孔恋慈有半点亵渎!”
孔长青更是被楚正南抽得迷糊了,楚正南为孔恋慈做了那么多,难道不是为了追求孔恋慈?
楚正南冷冷看着孔长青:“孔长青,我已经忍你数次了,若是你再敢对孔恋慈有半点不敬,我非把你骨头拆了不可。”
“你和孔恋慈到底是什么关系?”
孔长青忍着心里滔天怒火,楚正南缓缓说道:“我母亲景梦竹十八年前被人带走,十八年后我遇到她了,她容貌未曾有一丝变化,只是她记忆出现问题,不记得我了。”
“你是说孔恋慈是你母亲景梦竹?”
孔长青惊骇失色,楚正南沉声道:“不
错,那日我在她十八周年庆祝宴上,拿出钻戒,是想唤醒她的记忆。”
“因为那颗钻戒,是她当年和我父亲结婚时婚戒!”
孔长青得知事情来龙去脉,顿时恍然大悟了。
原来楚正南之前所做种种,是想唤醒孔恋慈记忆,却被人误解了,以为楚正南在追求孔恋慈!
包括他也是这样认为,孔恋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