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把所有都归咎在谢清意的占有欲强上。
她主动牵他的手。
“走吧,老公,我们回家,今天提前下班。”
谢清意握住她的手。
明漪对他越来越温柔。
这一年来他们都没有吵过架。
幸好……幸好他们已经结婚了。
这就是他想要的幸福。
刚才向玉淮之介绍的时候。
明漪叫他清意,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他。
或者说很少有人这样他的名字。
他的名字听起来有点中性。
单叫两个字容易被人误会成女孩名字。
但从明漪嘴里吐出来的时候却是这样的婉转动听与众不同。
“老婆,你刚刚是不是叫我名字了?”
明漪抱着他的手臂。
他帮她把头上的军帽拿下来。
端正的放在臂弯。
“叫了呀,怎么啦,叫错了吗?”
没结婚以前,明漪为了哄他,都是叫他六哥。
后来结婚了很自觉的就改了称呼叫老公。
但在外人面前介绍,直接这么称呼介绍太难为情。
所以明漪就选了一个听起来既不生硬又正式的称呼。
“你没叫错,很好听,我很喜欢。”
“那你最喜欢我叫你什么?”明漪问他。
“我都喜欢,你骂我的时候,我也喜欢。”
明漪不高兴就会喊他的全名。
只要是她,无论怎么叫,他都会答应。
明漪偏头靠在他的手臂上。
两人走了一段路出了东郊场。
司机开车来接他们。
上了车明漪突然叫他:“清意老公,我今晚想吃烧椒米线,酸木瓜鸡可以吗?”
谢清意放好象征她理想的帽子。
曲起手指点在她的鼻梁。
“当然可以,我们先去超市买点菜,然后我回去给你做。”
明漪抬头吻了他的脸颊一下。
谢清意宠溺的摸摸她的半边侧脸。
两个人像是一对最普通最平凡的小夫妻一样。
下班以后,去超市买点菜你下厨我打杂。
做一桌好吃的饭,打打闹闹的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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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理想和爱不能共存。
他愿意退让,更愿意托举,为了他……和她的信仰……不仅共存而且长存。
…………
第二天一大早。
罗起从泰丰回来。
明漪早上六点就起来去开会。
她匆匆忙忙的走掉。
早饭都没来得及吃。
谢清意的粥刚煮到一半。
从厨房出来时,客厅已经没了人影。
她甚至都来不及和他告别。
作为老婆身背后的男人。
他势必不可能任由她就这样去做事情。
时间一长,身体先垮掉。
以前他在远洋上班的时候,自己就算连着好几顿都不吃,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现在换到自己在乎的人身上,便觉得如临大敌。
谢清意提着保温桶直接来了军政府的大楼找人。
这里守卫森严。
楼顶甚至还有防空袭装置。
谢清意曾经认真看过周边以及整个帕玛的布防。
固若金汤般的存在,易守难攻。
如若被人打到市区来,它甚至至会启动同归于尽的自我引爆装置。
三分之二的南洲都要被沦为一片灰烬。
军政大楼是有些西洋风的建筑,可能是上个世纪被殖民遗留下来的产物,但保存的很完好。
守门的军队没有见他,把人拦了下来。
谢清意想给明漪打电话,又怕她在开会打扰了她,掏出手机后又作罢。
提着保温桶坐在大楼下的复古旧椅子那里等人上去通报。
等了将近半小时左右,没有任何进展,上去通报的人也不见下来。
在南洲,坐到明漪这个位置,事务繁忙程度确实堪比国家首脑。
谢清意叹了口气,他打算让士兵把东西带进去就走
然后过一会儿再打电话给明漪。
正要起身准备走,就看见玉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