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伊被匆匆忙忙抵在墙上,鸟羽般震颤的睫毛停下煽动,抬眼仿佛能看见赫默克眼中的爱心
踉跄不稳的小腿只能贴着他不合身的西裤,像是要命的毒药引得压着她的雄性吻得更凶。
“别、别”
这里是门口。
微张的小嘴还没来得及说完,赫默克捏着她的下颚,将舌喂了进去。
路伊再无法发出任何反抗的话语。
她伸手抓住赫默克的后背,衬衫扯得皱巴巴不成样子,脑海里昏昏沉沉,全都推着她往帐篷那晚的记忆汇聚。
不行,那太过火了!
“你今天、好漂亮”
没穿吊带袜的小腿莹润无瑕,刚刚来回走动间晃得赫默克口干舌燥。
他碰到旗袍上的暗纹,如同摸到石壁上的雕刻,细致得要将纹路印在脑子里。
路伊被亲得喘不过气,恍惚间仿佛听到了门外沉重的脚步声
“有人回——唔!”
赫默克这个家伙!又啃上她的舌头了!
“滴滴。”
生物识别锁打开了。
携着初冬冷意的亚兰进门便瞧见了门口荒唐的一幕。
路伊被抵在墙上,小脸憋得红透,双臂穿过赫默克的颈侧,莹润皎白的指尖死死抓着衣料,蜷成两朵皱巴巴的花。
她穿着早上那件青白色的旗袍,裙侧被撩到过分的高度,走时腿上的吊带袜也不知丢到了何处
压着她的赫默克听到开门声,终于放开了折磨得肿翘的唇瓣。
翻起的裙侧重新遮挡住雪白的肌肤,只是把着她腰的手还没松开。
“要因为他停下吗?”
赫默克压着火气,实在无法忽视路伊给亚兰留下的特殊光环。
掌心还留着触碰过的余热,赫默克擦去唇边留下的痕迹,眉头蹙得委屈。
“是我打扰了。”
亚兰并未加入战火,只是垂了眼帘,不再去看靠得极近的二人。
冷灰色的眸子沉满了忧郁,本就一身疲惫的亚兰面色有些苍白,嗓音都带着点沙哑。
“抱她回去,别在客厅里。”
“喔”
赫默克怔忪,一时没弄明白亚兰想做什么。
就这么走了?放平时高低要吵起来!
算了,管他呢!
赫默克顺贴上路伊的大腿,直接将人扣在了怀里。
“我们回屋去,宝贝”
突然,亚兰脱下了风衣外套,浅淡的血腥味飘进鼻息。
路伊抬眸就见黑色衬衫上洇湿一片深色,泛着诡异的血红
“亚兰,你受伤了?!”
悸动的心立刻消了下去,路伊直勾勾看着胸口那处,鼻尖嗅了嗅,是陈血。
“没有,老毛病了。”
亚兰摇摇头,松开了脑后的发绳,一头黑发松散落在肩上,显得他更疲态了几分。
“什么啊?”
赫默克也看了过去,那里的确受伤了。
“赫默克,放我下来”
路伊推了推他,小腿贴着西裤滑落,赫默克怕她摔倒,立刻将人稳稳放了下来。
小妻子毫不留情地奔向了受伤的黑狼。
她伸手便要解开衬衣的扣子,却被亚兰握住了发颤的指尖。
“血不新鲜,脏。”
“这和脏不脏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要咬你!”
路伊彻底熄了心火,脸上的潮红褪色些许,现在只剩下了担忧。
“喂,要我给你叫个医生吗?”
猫眼半眯着打量亚兰,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就这么巧?
他咂嘴,阴阳怪气道,“伊伊,别被他骗了,之前他可好着呢,每天生龙活虎,揍我的时候使不完的力气。”
“赫默克,不许这么说。”
路伊凶巴巴的,赫默克更委屈了。
“本来就是嘛,哪有这么巧的”
亚兰后退半步,松开了路伊的手,低声说,“我回去处理一下。”
欲拒还迎、脆弱可怜的把戏算是让他演出精髓了!
赫默克又咂了声,“演得真好!”
只收获了路伊的怒瞪。
他老实闭嘴,撑着下颌别开脸。
讨厌的亚兰!可恶的黑狗!
“我帮你”
路伊立刻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