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拿着电话走到落地窗边“已经打了退烧针了,就是赵总,下次注意点”他咳了一声“一看就是被你折腾的,打针的时候小姑娘手腕上的印子还红着呢”
赵行俭在电话那头翻了个白眼“你看病就看病,不该看的地方就别看,小心你的眼珠子”
谭诚切一声,直截了当“打钱!”
挂断电话,他转头看一看站在床边的赵妈,有点不耐烦的叮嘱道“应该不会再发烧了,等醒了之后再让她把药吃了,多喝水,饮食清淡一点,有什么问题再让你老板给我打电话!”
赵妈连连点头“麻烦您了,谭医生。”
叮的一声,手机响,谭诚掏出来瞥了一眼,嘴角的笑比98k都难压,冲赵妈扬了扬手机“不麻烦,以后有需要尽管联系我!我非常乐意做这种生意。”
赵妈不明所以,看不懂这位谭医生翻书一般的表情变化,只能干笑着说好。
谭诚坐在车上,看着银行卡里多出来的那笔巨款,兴奋的像一只发情期的狒狒,捶胸嚎叫,动静大到车身都跟着抖,保镖眯着眼朝这边看。
“这种人傻钱多的朋友,能不能多给老子来几个啊······”
——
“阿嚏······”赵行俭吸了吸鼻子,看一眼头顶的空调出风口,皱眉。
赵昀站在桌前,关心的问“俭哥,你也感冒了吗?”
也?!这个词用的就很微妙。
他干咳几声,想起旧金山那个燥热的下午,高温的房间里,空调都来不及开,潮湿黏腻的两个身体纠缠出一身的汗。
后来,又把空调开的极低,但是汗仍旧不止。
冷热交替的折磨下,感冒也是意料之中。
想到这,赵行俭的嗓子眼干痒起来,身体上某些被那个女人指甲挠破的地方也开始生出一丝丝瘙痒的感觉。
“我出去一趟,你在公司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