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紧张,呼吸也不自觉乱了,符珍牵住了他,一直小声的和他说着话。
“这是我的额头,往下一点,这里是鼻子,唇在这里,然后是下巴,脖子”
符珍引着他的手,随着铃声每一次的响动而变换位置,一点点触碰着她的身体,感受着她的体温,
原本的恐慌感随着注意力的转移,消散了一些,每次那些不好的记忆,刚刚浮现就被清脆的玉石碰撞声打断,
“能听清我的声音吗?耳鸣严不严重?”
符珍温热的气息洒在耳边,为了缓解他的耳鸣,她一直凑在他耳边讲话,熟悉的气息和符珍身上的香味将他包裹,
他原本慌乱的心在慢慢恢复原本的节奏,“能听清,有一点点耳鸣。”
“阿蘅乖,别怕,姐姐陪着你。”她的手抚上他的脸颊,一个吻落了下来,将他原本的喘息堵了在喉间。
“姐姐”
“我在。”
他气息不稳的在唇齿相交的缠绵中,低声唤她,符珍用一个吻一次次的回应着他,反复验证的告诉他,她就在自己身边,是真实存在的。
“头疼姐姐,我难受”
听到这句,符珍重新打开了灯,被窝里的小狗红着一张脸,湿漉漉的看着她,
她笑着翻身把人按在了身下,“很乖阿蘅做的很好。”
“难受”他再次重复了一句,眼里含着水雾带着渴望。
“今天的脱敏训练结束,剩下的时间属于你了。”
原本的幼兽似乎在一句咒语下瞬间长大,充满了侵略性的翻身将猎物压在身下,缠绵暧昧的氛围顺着这话融于空气中,抽丝剥茧地发酵,扩散开来。
符珍回归市局立刻忙的脚不沾地的,柯贤终于等来了他的救星,符珍休假的这段时间,很多法医的工作都是他配合着其他队的老师完成的。
有些案子的进度拖了下来,柯贤有些自责的把所有资料都整理好了等着符珍回来。
一连忙了好几天,符珍终于把手里堆积的案件一点点重新弄完,刚将报告交上去,艾晚晚拿着一个硬盘进来找她。
“这是祁言手里那段益盛的视频,我拷贝了一份给你,但是在正式立案前,不能带出市局,也暂时得保密。”
这段时间步砚闻那边的消息,还有秦岚馨调查的结果,她都一起做了汇总,现在加上晚晚手里的视频,剩下的,就还差洛神潜入内部搜集的证据了。
到时候所有的证据和资料全部汇总,就可以对益盛下手了,而张盛鸣那边的调查更是带来的一个好消息。
当初被祁蘅戳瞎了一只眼睛的那名医生找到了,躲到了离成光市很远的一个沿海城市,已经派人将他带了回来。
唯独这件事,符珍暂时没有告诉祁蘅,他目前的心理治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她和肖清瀚因为这件事沟通了很多次,
最终决定在益盛的事情没有出结果以前,关于实际调查的结果,所有相关的人和物证,尽量避免让祁蘅接触。
以免他受到刺激,病情反复或者变得更严重,符珍让张盛鸣将人单独看管了起来,打算自己亲自去见一见。
在成光市郊区的一片略显陈旧的区域内,坐落着一座老式住宅小区,这个小区中的居民数量稀少,大多数都是年事已高的老年人。
而其中那片复式的小洋楼区域,则显得格外冷清,仿佛被时间遗忘一般,几乎没有人在此居住。
然而,就是在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栋外观略显破旧、内部装修风格已然过时的小洋楼,却呈现出一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景象——院子内外竟然驻守着众多身强力壮的保镖。
这些保镖并未身着统一制式的服装,但他们却有条不紊地按照班次轮流站岗执勤,看守严密。
一辆通体漆黑的豪华商务车缓缓驶入了复式洋楼区的专用停车场,随着车辆稳稳停下,一名身材健壮的男人迅速从驾驶座走下,并以极其恭敬的姿态打开了后排车门。
"夫人,到了。"
符珍跟着前方带路的保镖一同走进了屋内时,一阵嚣张的叫骂声突然传入耳中。
“他妈的!!!你们是什么人!!这是非法监禁!!!我要报警!放我出去!!!”
“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你又在外面赌了是吧!!!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怎么就嫁给了你这么个混账!!!”
“吵吵吵!要死啊!死婆娘!!!再吵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