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自己明天因为药物睡过头,没有办法及时清醒过来联系符珍,祁蘅开始编辑起明天发给符珍的定时消息。
冷冷的瞥了眼还笑的谄媚的姜淮,祁蘅嗓音低哑的吐槽他刚刚的狗腿发言,
“贴身照顾霸总的不是医生朋友,通常是皇帝身边的大内总管。”
姜淮瞪了他一眼,感觉再跟他聊两句,祁言还没死,自己要先被他气死了,砰的一声,直接摔门而去。
张盛鸣把林乘风的照片和要发布的丑闻核对完,一张脸涨的通红,徐弘骏拍着他的肩膀调笑。
“小鸣啊!你也太纯情了吧!”
于谦笑着把内容都查看了一遍后,帮他通知了公关公司和引导舆论的水军团队。
“鸣鸣啊~你好歹也二十七的大小伙子了,不会还是纯爱战士吧!”
张盛鸣脸颊爆红的站了起来,远离了两人。
“脏死了!这是我的问题吗!?你看看这个林乘风,于家太太、大小姐,四小姐、还有人家二婶,全都全都跟他那什么!!!其他还有四五家的女人全都跟他跟他有一腿!!!他一天天真是比鸭子都忙!!!!这些照片太辣眼睛了!!!”
“你们两个!!!这么淡定!都是花花公子!!!我是要好好谈恋爱的人!”
于谦好笑的看着他,“哦~~~鸣鸣果然是纯爱战士啊~你要怎么好好谈恋爱啊?像你老板一样,恋爱脑?”
听到这句,张盛鸣的头立刻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不不不!祁总那种恋爱脑还是别了!他那个脑子僵尸都不吃,全是恋爱的酸臭味!!!”
成光市的天空已经连续下了好几天暴雨,而今晚似乎终于有了一丝好转的迹象。
原本倾盆而下的大雨变成了淅淅沥沥的毛毛细雨,但伴随着冬日骤降的气温,让人们从心底感到一阵寒意。
豪华别墅的花园里,佣人们精心栽种的绿植经过这两日暴雨的洗礼和摧残,显得格外萧条。
别墅内昏黄的暖光,照亮了整个空间,不同于温馨的光亮,室内的气氛却沉闷又压抑。
祁言静静地靠坐在沙发上,闭着双眼,仿佛在沉思或者休息。
他的面容显得十分疲倦,似乎经历了一段艰难的时光,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异常宁静的氛围,甚至可以听到微弱的呼吸声。
李明善接完一个重要电话后,便默默地站在一旁,不敢轻易打扰祁言。
他的表情紧张而严肃,手中紧握着手机,一时间不敢开口,甚至连呼吸都放缓了。
祁言终于睁开了眼睛,眼神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他用手扶着额头,
沉默片刻之后,仿佛终于下定决心,转头看向李明善,语气冰冷地开口。
“说吧。”
李明善的喉咙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紧张地开口回答道:“柏少……被抓了。”
祁言沉默良久,突然暴起砸了手边的摆件,然后颓丧的坐回了沙发上,他喘息片刻,平复了一下情绪后,颤抖着手点燃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间,他的脸色显得格外阴沉。
“祁蘅呢?”
“坠崖,生死不知……警方收到了柏少勾结国际黑手党,买凶杀人以及参与走私现场的证据,市局,甚至是华国对这次英煌的案子有专项组接手,柏少这次恐怕是没办法捞了……”
祁言叹了口气,抽完了一根烟后,望向李明善。
“律师怎么说?”
“死刑。”
“帝京那边还能走关系吗?英煌背后不是有保护伞吗?我们花钱,能不能打通关系试试?”
祁言站起来来回走动的问着李明善。
李明善犹豫地摇了摇头;
“没用的,帝京出事了,华国下了死命令要彻查这件事,不仅英煌的保护伞再被暗查有被抓的风险,政界高层和帝京豪门同时爆出不少雷,现在人人自危,都在自查和转移资产想要移民,避免被抓。好像是裴家在帝京搅动风云,他们手里握着很多人的把柄,这趟浑水,有点像”
祁言目光森冷地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但心底却仿佛已经有了答案。
“像什么?”
“像两年前,祁蘅在帝京闹得腥风血雨时一样。”
祁言重重地坐进沙发,双手抓着头发,整个人都变得焦躁起来。
他猛地一拍面前的茶几,发出一声巨响。
“祁蘅死了!一定死了!!!坠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