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
叶言和陈思月自顾自坐在第一排。
招标仪式正式开始时
，主持者登台，视线时不时掠过叶言和他身旁的陈思月。
在对方第三次打量后，叶言不疾不徐地瞥了一眼。
主持者立刻收敛。
惹不起、惹不起。
“欢迎各位前来恩格集团，现在我宣布，招标正式开始！”
“希望大家可以把产品优势，一一向我们介绍，我们会根据各位的综合实力，仔细考虑的。”
一声令下，正式开始。
公司的负责人纷纷上台，介绍产品的优势和特点。
陈思月排在第三个。
也算是偏前的位置了。
她肉眼可见的紧张，呼吸也粗重不少。
见状，叶言拍了拍她的手背。
“别担心，我一直在台下看着你。”他柔声安慰。
声音抚平了陈思月心底紧张的情绪。
她坚定地点点头。
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十分钟后，陈思月上台——她有五分钟时间介绍产品。
他们都以为，她会介绍产品的优点。
连恩格斯都如此认为。
可恰恰相反。
陈思月精准指出产品的缺点，随后才循序渐进，开始慢慢将产品的优点，以及他们公司的优势，一一说出。
语句流畅、用词精准。
不解的视线犹如潮水一般袭来。
“为什么要说缺点？我不是很理解。”
“把缺点暴
露在评委席上，我的天，这位姑娘是不是太大胆了？这是要主动放弃的节奏吗？”
“我的评价是：愚蠢无知。”
“虽然她后面讲得好，可是……前面简直是一塌糊涂。”
“……”
评委席也面面相觑。
他们同样不理解。
不解的目光传递给恩格斯，他却笑笑。
“她能精准指出产品的缺点，足以证明她对产品、对用户，甚至是对市场的了解。”
“还有这份胆魄。”恩格斯眼底划过欣赏，“我认为，她很棒，是一个不错的合作对象。”
其余员工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恩格斯解释完，他们看向陈思月的视线中，已经掺杂上崇拜。
能在这种场合兵行险招……
是个厉害的领导者。
还有恩格斯的那句：“合作伙伴”。
他们心里大概有底了。
五分钟的时间转瞬即逝。
陈思月顺利讲完，深深鞠躬，在竞争者不解的视线，以及评委席赞赏的眼神中，荣获招标机会。
竞争者们不屑又无奈地拍手。
他们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叶言勾唇。
他当然知道这帮人的不满。
可是他和陈思月都没有解释。
后续，他们会用实力告诉所有人，恩格集团今日的选择……
再正确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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