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畅饮二人皆是大醉的不省人事,一觉便是第二日清晨。
“啊!”一声尖叫突然充斥了整个房间。
“唔。”萧何皱着眉头揉了揉额头从床上了坐了起来:“大早上鬼嚎什么呢!”
“你!你!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白儒一脸惊恐的抱着被子蜷缩在墙角。
萧何丢了一个白眼翻身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你还好意思问我是谁?你不认识我你昨天还非要带我来青楼?放心吧!我对男的没有兴趣。”
白儒这才舒了一口气回想起了昨天的侍寝,片刻之后不好意思的整了整衣服走下床拱手行礼道:“是白某孟浪了,还请萧公子多多包涵。”
“呦,你这喝酒和清醒简直是两个人啊!”萧何惊诧的看着自己面前谦谦有礼的白儒,完全无法将其和昨天差点要和自己跪在地上拜把子的酒鬼联系在一起。
“让萧公子见笑了。”白儒面上一红不好意思的再行了一礼。
“喝杯茶醒醒酒吧!”萧何挥了挥手道,相对于现在文质彬彬的白儒萧何却是更喜欢那个不羁的酒鬼白儒。
白儒这才端正的坐下端起茶杯细细品尝起来。
二人对坐再无话言,萧何一边喝着醒酒茶一边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白儒,昨日一叙,萧何对白儒也有了些许了解,这让萧何对白儒充满了好奇。
据白儒所言,他本是这玉田县县令之子,自幼便饱读诗书,四处游学,满腹文章,后来参加科举更是夺得了头名状元郎,被留在了朝廷做了大官。
深知大乾病入膏肓的白儒本以为自己可以大展身手,力挽大厦将倾,却没想到入了朝堂才发现大太监何让一手遮天,满朝文武更是毫无作为,大乾皇帝更是整日留恋后宫不问朝事。
少年意气的白儒不顾父亲的劝告连连上奏,终于惹怒了大太监何让,一番谗言,白儒被连贬数级,父亲也因此受到牵连。
一怒之下,白儒便辞官回到了这玉田县,整日借酒消愁留恋烟花之地起来。
“嗯?难道在下脸上有污物不成?”白儒被萧何的眼神看的心中发毛。
“咳咳,没有没有,我只是对你感到好奇而已,按你的条件要是圆滑一点,这官路一定十分坦途。”萧何干咳了两声不好意思道。
白儒长叹了一声却是连连摇了摇头道:“萧公子可曾知晓那中州贼人叛乱之事?”
“略有耳闻!”萧何点了点头,自己这才回大乾也正是因为此事。
“萧公子可曾想过那中州会起叛乱?并且叛乱之势愈演愈烈!”白儒说完不待萧何开口便说道:“这正是因为那满朝文武为官圆滑!”
“若非那满朝文武毫无作为,岂会让那奸臣何让一手遮天?!若非那何让扣押各地奏章,想我大乾百万带甲之士,岂会让那叛乱之势愈演愈烈?!”说道何让白儒脸上满是气愤之色。
“正是人人以图自保,行事圆滑,才会让我大乾生灵涂炭!我岂能与他们同流合污看着天下百姓饱受痛苦!”
萧何摇了摇头,白儒刚正的性格他敬佩却是不认同:“可若不圆滑,你连在朝堂上的位置都没有,更何谈拯救天下黎民?”
白儒突然笑了起来,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放在了桌上目光炯炯的看着屋顶:“留在朝堂又有何用?况且这天下黎民也无需我来拯救。”
“哦?此话何意?”萧何没有听明白白儒的话中之意不由得好奇道。
“萧公子莫非认为我大乾还能再续下去吗?”白儒失笑道:“如今各地叛乱不止,何让却浑然不顾,若无银钱疏通,各地的奏章一应扣下,如此之下,星火燎原,再想扑灭却是不可了!”
萧何自然知道大乾要不了多久就会完蛋,毕竟纪元终究只是一场游戏,这大乾最终也将是玩家们争夺的战场,不可能一直存在下去。
但是白儒却不知道游戏的事情,萧何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得出这种结论:“即使星火燎原,那些农民起义也不过是乌合之众,只要大军一动,岂不是顷刻间便可覆灭之?”
“不,这些起义军只不过是一个火星而已。”白儒摇了摇头开口道:“起义军不足为道,他们不过是某些人推出来的棋子罢了!”
“哦?棋子?那棋子是谁?”萧何的兴趣被勾了起来。
“呵呵,你且看下去便是了。”白儒摇了摇拿起了茶杯却是不愿意再多说下去了。
萧何顿时一阵失望,轻品了一口茶水,萧何看着面前的白儒突然生起了招揽之心,大乾国药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