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洪基以凌迟之刑震慑了各国来使,目的不言自明,各国国君只有乖乖臣服于辽国,才能过上安稳日子,否则等着他们的注定是身死族灭。
一场闹剧吓得各国使节心惊胆战,各自返回礼宾馆后,闭门不出,等着太后诞辰之日的到来,他们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只想赶紧完成贺寿的使命,早早远离耶律洪基这个魔王,尽快返回自己的国家。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慕容复深感无聊,除了吃吃睡睡,就是带着拉姆蕾姆两个女仆到处闲逛,日子倒是也过得十分潇洒,若不是为了睡觉,他甚至不愿返回礼宾馆,毕竟往常热闹非凡的庭院,这几日如同死水一般。
这天,慕容复左拥右抱,温香软玉在怀,正在床上酣睡,忽然听到庭院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简直比集市还热闹。
他晃了晃拉姆蕾姆两姐妹,兴奋道:“小懒猫们,别睡了,快起床,有热闹看了!”
两人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给慕容复穿上了衣服。
慕容复奔出房门,各国使节都在门口探头探脑,想去瞧热闹,又不敢出门,急得团团转。
不一会儿,一个少女拖着一个身着中衣,没穿外袍的皓首老头,从屋内急火火的走了出来,扔在地上拿起皮鞭,一鞭一鞭抽打着他。
慕容复远远就觉得这女子好生眼熟,仔细一看,小白貂、黑丝裤袜、黑皮靴,看这熟悉的装束,不是别人,正是那日见到的辽国二公主耶律纠里。
而被打的老头,则是宋国使节苏颂,看这场面,慕容复不由心里一揪,又是失望又是恼怒,暗道:特奶奶的,大早上的孤男寡女从房间里出来,这老东西还没穿衣服,这怕不是从被窝里出来的?
这公主口味这么重吗?让个糟老头子捷足先登了?
啧啧,这小皮鞭抽的,玩的还挺野啊!
耶律纠里像个发怒的小野猫一般,使出浑身解数,抽打着苏颂,洁白的中衣上显现出一道道血痕。
“你说不说?说不说?”
老头疼的呲牙咧嘴,不住的嚎叫着,纠里公主的鞭子甩的更起劲了。
“让你不说,让你不说!”
正抽打着,耶律阿多从礼宾馆门外跑了进来,握住鞭子,怒目圆睁道:“殿下不可,这是友邦来使,岂容殿下如此侮辱!”
苏颂老头颤颤巍巍站了起来,涕泗横流道:“你……你……我要进宫告你!”
耶律纠里眼眶通红,凶巴巴道:“让他不说,我要杀了他!”
苏颂伸出颤巍巍的手指,委屈道:“你让我说什么?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是打,你倒是问啊!”
耶律阿多不明所以,急的满头大汗问道:“苏学士,你怎么得罪我们公主了?”
苏颂摊开双手,一脸无辜道:“我怎么知道,她上来就打,神经病啊!”
慕容复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奚落道:“老头,我说你装什么装啊,我说你胆子不小啊,敢在人家地盘上睡人家公主!”
耶律纠里本来红着眼眶泫然欲泣,一听这话立刻炸了毛,像个发怒的公鸡一般,一鞭子向慕容复抽来。
“王八蛋!你胡说什么呢,我撕烂你的嘴!”
慕容复简单几个步法,轻松将鞭子闪过,耶律纠里见一击不中,轻盈一跃,皮鞭舞的密不透风,鞭鞭抽向慕容复。
这可吓坏了耶律阿多,一边是公主殿下,一边是西夏使臣,哪边出了事,他这个大鸿胪都脱不了干系。
“我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耶律阿多焦急的喊道。
耶律纠里好像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向慕容复攻击着,慕容复见她得理不饶人,一把抓住鞭子,夺了过来。
耶律纠里见皮鞭被夺,拳腿并用,继续向慕容复攻击,她以极其优美的姿势连环踢出美腿。
慕容复侧身避开,伸手一抱,将她踢出的腿抱在腰间。
啧啧啧……真滑,真直啊。
耶律纠里穿着的袜裤不同于大街上常见的吊敦,而是特意剪裁成极其修身的款式,以蝉翼纱缝制而成,像极了现代的黑丝裤袜。
慕容复暗自吐槽,这穿搭,上半身冬天,下半身夏天,这么冷的天也不嫌冻得慌!
耶律纠里见对方抱住了自己的腿,手里还不老实的摸来摸去,不由大怒,伸出拳头捶向慕容复,但是却使不上劲,也够不着,只能干着急。
“李国使,你小心些啊,纠里公主可是皇上的最宠爱的公主,你千万不可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