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来不及拔枪,一个人就被推了过来。
三个日本人打扮的人,头也不回上车离开了。
陈寿见到面前之人,诧异地问道:
“文赫你怎么来了?”
“师傅?”
文赫比陈寿更惊讶,他结巴问道:
“你…你…你怎么出来了?”
陈寿坐在椅子上,轻抬眼皮,沉省说道:
“你不希望我出来?”
“不是,日本人的报纸说你…你投敌了?”
听到这话,陈寿眼神犀利,
“日本人说的话,也能信?”
他抬眼打量文赫,意味不明地说道:
“你来这里是来替军统解决“叛徒”?”
文赫心里一虚,他连忙说道:
“师傅误会了,我是来营救你的,只是还没想到办法,刚才那几人是?”
陈寿脸色一沉,低声呵斥,
“那不是你能知道的!”
陈寿站起来,对文赫说道:
“立马联系总部,说凌启投靠日本人了,好在他知道的信息不多,只要把他解决了,就没什么大事。”
他心里还是有些不确定,田谷雄夫知道“夸父追日”计划,哪怕知道得很少,但也是一大隐患,他对文赫说道:
“立马去给我找船,我现在离开,上海我是不能待了。”
听到这话文赫神色一喜,那自己是不是要转正了。
陈寿低声说道:
“你在这里我也算放心,到时候你可以用我留下的死信箱。”
这件事说完,文赫就安排陈寿离开了。
而田谷雄夫还没找到凌岳,又被人告知陈寿不见了。
他匆忙回到招待所,得知是三个陌生的日本宪兵带走,暗处还有枪手,看来三个宪兵是军统的人假扮的,也不知道是军统的哪支小队?
“八嘎!”
田谷雄夫都气疯了,现在陈寿估计都出上海了。
他气呼呼地坐上车,突然想到什么,他立马去了警署。
“哟,田谷课长,你能怎么了?”
田谷雄夫看着耗子,直接问道:
“白玉弄附近有没有发生什么战斗?”
耗子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谨慎地说道:
“这我不清楚,我先去查查文件,问问那天巡逻的人。”
耗子进了吴有望的办公室,低声说道:
“田谷雄夫来了,打听前几天白玉弄的事。”
吴有望沉思片刻,他扬了扬眉头,
“我记得那天是谢无畏带着第一局的人逮了人?”
“是有这么一回事,据说那人是军统的人。”
听耗子这么说,吴有望冷笑一声,
“去告诉田谷课长,那天谢无畏去了白玉弄的事。”
“田谷课长,你找的人可能在第一局,之前谢股长在白玉弄主抓到军统的人。”
听到耗子这么说,田谷雄夫气炸了,他没想到自己要找的人,被第一局的人抓起来了。
凌岳在第一局被关的第一天,心里还有把握田谷雄夫找到自己。
只是时间越久,他越难熬,没有一个人和他说话。
甚至他感觉到自己上药了,腿似乎还在疼痛。
好几天过去了,他眼神呆滞,头发凌乱,总是感觉自己的脚痛。
谢无畏看了一眼,就去找关浩,
“这样折磨他,还不如直接解决了…”
“杀一个人倒是好办,但是留下各种后患,足够我们头疼。”
关浩说完,就让谢无畏去制造一些动静。
凌岳一直自言自语着,
“他们这是要我疯,我偏不,不就是不说话,我绝对可以熬过去,田谷雄夫想要知道夸父计划,就一定会救我!”
这话被叫来的谢无畏听见了,他眼神示意旁边的男人。
男人拿出一条蛇,蛇爬进去了。
鲜红的蛇,叫凌岳头皮发麻。
穿着一身囚衣,除了伸手抓,他便没有什么办法,他刚要抓蛇,就听到敲门的声音,送饭的来了。
凌岳连忙拉着门框,对着来的人说道:
“这里有蛇,你快打开门,把蛇抓走。”
那送饭的人也不说话,见凌岳还在喊,送饭的人回头看了一眼,嘟囔一声,
“这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