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夫人离开了,不知道有没有出城?”
说起这件事,林若棠还是很担心。
“孙一正现在对汪鸣很客气,就是想从他嘴里得到鹧鸪的消息。”
谢无畏说完后,两人都担心起汪鸣。
“之前卫盛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若棠想起田家庆,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张庭深受伤了,在郭涛那边,田家庆是张庭深的下线,但是之前卫盛审讯的时候,田家庆估计就没扛住,最后设局了抓张庭深,如果我没见到张庭深,估计张庭深就危险了!”
听林若棠说完,谢无畏脸色也沉了下来,
“真是胡闹,田家庆那性子本来就不适合潜伏,要不是张庭深跑得快,后果真的不敢想。”
“张庭深躲在郭涛那边,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见谢无畏还是担心,林若棠低声说道:
“郭涛性子谨慎,想来肯定可以躲过这次的搜查。”
次日,卫盛带着人也搜查到了郭涛家,郭涛抱着孩子,看着卫盛,一脸小心翼翼。
“有没有看到一个二十多岁斯斯文文的男人?”
“什么时候,我这书店每天都有很多人,斯文的男人更是多了…”
见郭涛还要说下去,卫盛连忙打断,
“受伤的人?”
“受伤的人?我没见过!”
郭涛说完,卫盛带着人搜查一番,郭涛怀里的孩子哭了起来,吵着卫盛脑子疼,直接挥手,
“走了!”
等卫盛的人走了,郭涛才抱着孩子,在门口探头探脑,隔壁店铺的人见状和他聊了起来,
“真是晦气,这好好的,生意又做不了了。”
见隔壁关门了,郭涛也抱怨一声,迅速关上店门,拉开一个贴墙的书柜,走了进去。
张庭深正在里面,他身上的子弹取出来了,但是他现在也没法行动,只能一直在郭涛这里。
郭涛对他说道:
“伤好点了吗?”
张庭深点头,只是神色恹恹,郭涛知道他心情不好,低声对他说道:
“知道我们这样的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张庭深轻声说道:
“忠诚!”
“忠诚是最基础,也是最重要的一部分,那些叛徒本就心思轻浮,你也不必为此难受!”
听了郭涛的安慰,张庭深点头。
他知道田家庆胆子不大,这才加入红党那边,先没告诉他,田家庆一直保证,见他这样,张庭深出钱给他活动。
他现在唯一庆幸的是,没有透露一丝万帆的事。
这边,到处搜查的卫盛也纳闷了,这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就找不到了?
他也猜测肯定是天津地下党的人,将人藏起来,他越发恨起来,要把张庭盛抓起来。
而林若棠和谢无畏和好,两人又一起来上班。
在门口见到田家庆,两人眼神都没给他一个,田家庆神情怯懦喊了一声。
“林督察…”
林若棠下巴微抬,没有回答,仿佛眼里看不到这么一个人。
田家庆见状,鼓起勇气说道:
“我之前是红党的人,现在也是保密局的人,为什么林督察你不高兴我弃暗投明?”
林若棠似笑非笑,冷冷地盯着田家庆,
“第一,你以前作为红党的人,在我身边工作这么久,这是对我的背叛和侮辱,我为什么要对你好脸色。”
“第二,一个叛徒,无论什么理由,我就瞧不起了!”
林若棠推开他,大步走进站里。
“你也别跟我说话!”
谢无畏见状,上下打量田家庆,只是“啧”了一声。
田家庆听到这种轻蔑的嘲弄,他捏着手指,抬头恶狠狠看向谢无畏,眼神带着狠毒。
谢无畏抱着胳膊,冷笑一声,
“瞧瞧,这才是你本来面目吧,小子,你那卫队长最好能一直护着你,否则落到我手里,你就知道什么叫好日子到头了!”
他说完也大步离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但是田家庆也不知道是不是卫盛挑破了他的心思,他坐在办公室也没心思,脑海里总是浮现林若棠那晚给自己烧了热水,还有刚才那眼尾斜视自己的样子,他心里像是揣着一只兔子。
他走到外面来,所有人见到他,大部分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