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之后有一面石墙,石墙上设有机关石门,穿过石门,便是一个凿空的山洞,沿着一条架空的石路走到尽头,是一个古老的传送法阵,那里是通往剑池的唯一路径。
花焰跟在方寸大长老身后,由他念诵秘诀,催动传送法阵,两人同时传送去了一条神秘甬道。
出了云山酒楼,祺王妃色如猪肝,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她歇斯底里地怒骂道:“贱人,贱人!本宫要请人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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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禛王镇定自若,却也脸色阴沉:“行了,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传扬出去。那人修为了得,连白皇都不是对手,我们能有什么办法?你也不要鲁莽行事,为元鼎神朝多生祸端,否则后果自负。”
祺王妃眼色狠恶,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瞧见出来的祁夜兰,阴恻恻地说道:“兰公主殿下,本宫十日后举办生辰宴,庆贺祺王生辰,你可不要缺席啊!”她以为祁夜兰多少知道那花焰的身份。
祁夜兰病体孱弱,自然在气势上落了下风,只能半屈软:“祺哥哥生辰,兰自然是要去登门庆贺的。”她也不看祺王妃眼色,上了车辇,扬长而去。
见到祁夜兰这般做派,欺负她欺负惯了的祺王妃更是气愤,气得牙根痒痒:“真以为和那贱人搭了两番话就抱上大腿了?可笑!”两侧侍女纷纷退步,生怕殃及自己。
另一边,白皇和辛垣炽各上了一架兕兽骑,朝着三位王爷王妃的反方向,并排返回元狩神朝。
辛垣炽欲言又止:“父皇”
白皇明白他想说的,“你想问最后那一战吧?说实话,那女子实力绝对在我之上,即便将元狩神戟和玄黄神气发挥到极致,本皇也不是她的对手,因为她还隐藏了实力!”
辛垣炽脸色忽变,“父皇这话,那她岂不是上神强者?”
白皇一叹:“应该是了,可惜,这样的人才不属于我元狩神朝。”
辛垣炽提议道:“那不如将她拉拢到我朝来?多少代价都可以考虑。”
白皇沉吟半晌,“只怕以她的心气不会看上我们黄龙大陆这片边荒土壤啊,但拉拢一事可以考虑,即便不成,也不要让她辅佐了元鼎神朝,那样的话,对我朝将是灭顶之灾。”
辛垣炽得命:“儿臣会周密筹备拉拢之事的。”
白皇转移话题:“如今出了这样的人物,两朝局势无论哪边都会发生转变,元鼎神朝那边你可以盯紧了,禛王、祺王妃、旻王都不是简单货色,他们将会成为争夺胤帝王位的强力人选。”
辛垣炽问道:“父皇觉得哪位的可能性更大?”
白皇说道:“禛王把控京畿兵权,在朝中呼声最大,且他自身实力强大,最有可能;旻王朝政低迷,在他辖区中多有哀怨民生之闻传扬,可能性最小;而祺王妃心机深厚,又脾气毒辣,未来她可能不会让祺王当政,而是她主理朝堂。”
辛垣炽提出了一个想法:“那若是祁夜兰公主呢?”
听到这个耳生的名字,白皇记起那位和花焰有过点点交集的小公主,“她?只可惜她实力孱弱,又是庶出公主,势力远不及其他三位。再者,神朝传承至今,都没有女子称帝当政的先例。若是那位花焰小姐肯相助她的话,倒是有可能打破传统。”
辛垣炽更加倾向于这种情况:“其实,战争的意义不是血杀欲望,而是为民众缔造福祉,谋寻更乐观的生活。若是两朝可以修好,那何必悍然发动战争,涂炭无辜生灵呢?儿臣以为,祁夜兰公主若是可以当政,以她温良的性子,那我两朝修好指日可待。”
听了这番言论,白皇却对辛垣炽刮目相看:“你有这般仁心,父皇很是欣慰,但元鼎神朝的家事,我们只能隔岸旁观。”
辛垣炽点点头,又问:“对了,父皇您冲击上神这事”
白皇远望,那边是元狩神朝的地界,“快了,曾经能和我并肩的胤帝,现在垂垂老矣!那就由我来作这两朝第一上神!”
他两人拍了拍座下的兕角骑,它们立即加快了速度,飞速朝着那边奔去,掀起漫卷尘沙。
在传送甬道中,方寸大长老打头阵引路,开口说道:“花焰小姐,老夫提醒一句,你和旻王、祺王妃结了梁子,万要小心,他们并非大肚量之人。”
花焰并不在意,以她实力,足可以横行黄龙大陆,但还是感激大长老的善意:“多谢大长老提醒。”
不多时,传送甬道到了尽头,两人被传送到了一个世外秘境:他们站在一个偌大的广场上,红衣弟子或御剑飞行,或淬炼剑法,或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