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丫头,能不能稍微看看场合?”
樊老鬼被自家徒弟的奔放弄得脑门子漆黑。
可夏雨漫就像没听到似的,还趁机拿舌头撬开了林辰的牙关。
而面对她这番贪婪的索取,林辰只能被迫配合。
第一次,他被一个女人吻得呼吸困难,几欲晕厥。
是实在受不了了,他才抓着那女人的香肩,将其轻轻推开。
夏雨漫则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深深道:“我,想你了!”
短短的四个字,说尽了她的所有思念。
劫后余生的林辰也不禁有些动容。
迎着她深邃又深情的目光,林辰探手,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喂,你们真当老夫不存在吗?”
眼看那俩旁若无人搁那儿柔情蜜意,樊老鬼实在忍不了了。
闻言,林辰这才停下把嘴唇凑向夏雨漫的动作,转身,冲他深深一礼。
“前辈的救命之恩,晚辈没齿不忘!”
“你当我想救你吗?还不是被那妮子逼的!”
樊老头翻了个白眼,言落,又用一种无奈的眼神瞪了自家徒弟一眼。
夏雨漫嘴巴一噘,嘿嘿笑道:“明明是您自己要来京城的!”
一旁的武圣很不喜欢这种被人无视的感觉。
“你们的废话,都说完了吗?”
最后一个字落定,他的衣袍鼓荡,场中更突然响起一阵密集的猎猎之音。
“好歹是个前辈,如此欺负一个后生,你都不觉得脸红吗?”樊老鬼特意嘲弄,“建丰七圣的脸,都被你一个人丢完了!”
“住嘴!”武圣眉毛高掀,直接蹬足扑了上去。
“才说你两句就受不了了?啧啧,一代武圣会不会也太脆弱了?”
嘴上持续挑衅,樊老鬼的手上倒也没有闲着。
下一瞬,那俩老头便对了一掌。
光交手产生的冲击波,便将义庄庭前的草皮掀翻。
连武圣身后的那堵木墙也没能幸免于难。
哗啦啦,木屑翻飞的声音之中,还裹着一道闷哼。
躺在棺材里装死的聂云帆,因为棺材被震翻而摔在了地上。
林辰则在夏雨漫的搀扶之下,退出了义庄,远远观战。
入眼所见,除了被激起的缤纷草叶和漫天尘泥之外,再无其他。
因为那两个人出招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快得肉眼很难追上。
随着战斗的持续,不止义庄开始摇摇欲坠,战场中央还多了个不断扩大的土坑。
“这就是大宗师之间的战斗吗?这也太,太夸张了!”林辰感叹。
似乎是感受到他身体的隐隐颤抖,夏雨漫关切道:“要不先找个地方坐会儿?”
“不。”林辰摆手拒绝。
大宗师的对战何其鲜见,他绝不愿意错过。
轰轰,宛如雷暴的战斗声势,持续了半个小时。
可对战双方,谁也没奈何得了谁,倒是地上多了不少怪虫尸体。
“俗话说得好,死者为大,你这么亵渎尸体,就不怕遭报应吗?”
某次对招后,樊老鬼咻然从战圈抽离,瞥向庄内倾倒的棺木,叹声道。
“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武圣满脸漆黑。
“差不多得了,咱们能不能聊点正事了?”
夏雨漫翻了个白眼,根本没给武圣面子。
甚至都没等武圣做出半点反应,她便自顾自地继续道:“你不会以为,郝八姑的孙女真的躺在这里面吧。”
“郝八姑?”林辰听得满头雾水。
武圣闻言,眼底却多了一抹凛然杀意。
“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当初是郝八姑力保,你们七兄弟才逃过一劫;我知道,当年郝家的灭门惨案,其实是因为你们建丰七圣而起;我还知道,你和郝八姑曾有过一段儿。”
微微一顿,夏雨漫转向林辰继续道:“没猜错的话,你手里的那条宝石项链,就是当年他送给郝八姑的定情信物。”
“既然郝八姑特意把项链传给了那个叫做郝雯雯的小姑娘,那么也就是说,那个小姑娘很可能不止是郝家的血脉!”
夏雨漫说得相对含蓄,可在场全是聪明人。
林辰听懂深意,讶然扭头,奔武圣看去。
“原来,他是在找自家孙女!”
直到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