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全都挤压出去般。
舒止凌,你已经下贱到一如萧言煜所说,要自动将自己送上他的床了吗?
舒止凌想起自己刚刚的荒唐便恨不得杀了自己,明明,她深知他不爱她!
舒止凌,你敢不敢争气一点?既然同意了要离婚就乖乖等着离婚吧,何必又在这里挣扎呢?
门外,萧言煜握紧电话站在舒止凌门口,那模样……狼狈而难堪。
从来没有那么一天,他能想象自己会狼狈到这般模样,难堪到连在舒止凌面前出现都不敢?
他能听见她低低的啜泣声,也能感受到她的委屈和难受,就在萧言煜打算开门进去时,岑一柔忽的开口对他说了一句:“言煜,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我不是故意的,但是……”岑一柔停滞一下,随着她话语的停滞,萧言煜上前的行动也停滞了一下,她一字一句道:“言煜,我、我那天之后,忘记吃药了。”
‘轰’一下,萧言煜的整个世界都几乎炸开。
她忘记,吃药了?
萧言煜不是傻子,很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几乎是瞬间,萧言煜一下转身离开,这才开口说话:“这、这不关你的事,是我没照顾好你,我应该、应该做好措施的,药……”
房门里,不知何时起身欲开门的舒止凌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那一霎,她眼里的洪水,泛滥成灾。
药?
要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岑一柔才需要吃药?
门内门外,刚刚才连接在一起的世界,一霎分崩离析,两个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又宛若是在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