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她，有资格生气吗？
不知为何，舒止凌面对萧言煜时，总是显得那么不自信，曾经那个自信的她似乎已经被萧言煜杀死了。
“你会生气吗？”萧言煜又问了一遍，青墨眸底的害怕丝毫没有消散。
“我……”舒止凌张嘴欲言，竟不知该说什么？
萧言煜眉头轻蹙，门外郭恒已经轻咳着在提醒他时间了，他伸手拽住她的胳膊，轻声道：“舒止凌，我回去处理江城的事，努力赚钱，你好好在这边看你的舞蹈，交你想交的朋友，买你想买的东西，吃你想吃的美食，但是，你绝对不能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你要记住，你很快就要回江城的，你是萧家的少夫人，是我萧言煜的妻子，知道吗？”第一次，萧言煜竟然这般害怕她忘记了自己是谁，面对舒止凌懵懂的神色，萧言煜轻叹口气，到底还是说出了口：“还有，你、你跟叶修淮别走太近了，你知道的，叶家对你是有企图的，不论那企图是什么，反正终归不会是好事，知道了吗？等这边的事情一完，你就立刻会江城！”
舒止凌静默无言的看着他，小心脏的位置不知为何有些异样的情绪在流淌着，让她整个人都快要窒息。
萧言煜……是在乎她吗？还是因为怕她毁了萧家的名声？
“我……”现在的舒止凌，已经从骨子里透着不自信了，她不敢轻易相信自己的感觉、相信自己的耳朵、相信自己的眼睛，每每萧言煜做出靠近的行为，她就会下意识的躲一躲，宛若蜗牛一般，不确定外面情况的时候丝毫不敢从壳里探出自己的脑袋，一缩一缩，直接让这段婚姻显得艰难又岌岌可危，下一秒，她便‘自以为是’的回答：“你放心吧，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会给萧家蒙羞的。”
言语落下，萧言煜脸色都沉了，舒止凌却丝毫没注意，低着头继续说：“我知道，我现在还是萧家少夫人。”
萧言煜蹙紧眉头，什么叫‘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