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闹翻,自己身受重伤,可讨不了什么便宜。
“走?你们居然还能妄想离开?真是痴人说梦!”正在三人争论的时候,一道冷冽高傲的声音传遍整座玉殿战船。“嘭……”瞬时间的一声巨响,巨大的玉殿战船似是撞在了什么空间壁垒之上,前进的速度瞬间戛然而止,发生剧烈的震颤颠簸。
“什么?”被吓了一跳的黑袍老者顿时一惊,以为是那红衣女子追了上来,但这声音居然是个男的?而整座玉殿战船内的咒灵师们,更是肝胆欲裂,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将夜鬼族和乌岚鬼族的二位巅峰域主和黑袍血云也顿时暴怒,想要出去灭杀这胆敢拦路之人,但当他们想动身时才猛然发现,整片玉殿战船空间,如沼泽陷身,自己等人根本难以移动分毫?而这时的黑袍血云枯目圆瞪,不自觉的又是惊骇出声。“又……又是界主。”
将夜鬼族和乌岚鬼族的巅峰域主也是对视一眼,心中悲凉之意遍布全身,不过他们的眼中似是没有惧怕,好像对着一切早有所料,看到他们的模样,黑袍血云顿时愤怒无比。“你们果然知……”然而还不等他把话说完,他们的身体便诡异的扭曲崩裂,恐惧的痛苦席卷全身,身体魂灵也在这恐怖的扭曲之力下寸寸爆灭,血块飞撒,不多时,整座战船玉殿内的上千鬼族,便扭曲成了一团团血淋淋的肉球,不存一丝转世生气。整座战船玉殿和其中鬼族,就像是人手掌中的纸团,被人狠狠的拿捏蹂躏,帝具级别的玉殿战船,不消瞬息的功夫,便全都被揉捏成一团废物,而身处其中的所有鬼族,自然也是如此下场,被蹂躏的不成原样,亲爹亲娘来了都绝对的认不出来。
而在外出手的正是那异美的红发少年,虵魂古祖,他肩膀的小时女面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静静的看着虵魂冷冽的声音落下,单手一握之间,数千米巨大的整座玉殿战船,都在他的手掌之中变成一团废物,江河一般的血泉落入无垠虚空,不再有一丝存在的痕迹。而这时的那红裙纣女也在此刻来到此处,看到出手的红发少年,想到了刚刚在那小子身边的四妖通天妖虵。“原来是他们的界主!”
虵魂自然也看到了她,对于杨十夜等人之前遭遇的一切,他自然也都看在眼中,不过事事都不可能让自己帮他们解决,除非是真的到了不得不出手的时候,他也不会放过这些敢对自己族人和鬼神出手的人。“红绫纣女!”
“哦?你竟然知道本座?看来本座的威名哪怕过了无数个古年,还真是有余威存世……咯咯咯!”听到那红发少年喊出自己的名字,红绫纣女开心一笑。
“余威?呵呵……那本座到还是真是不知,因为一个男人而屠杀了自己宗门一界的疯女人!”闻言的虵魂冷笑一声,似是说到了纣女的痛处,让她的笑容顿时凝固。“你该死!”
虵魂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并未因纣女的愤怒而退缩,反而身形微动,化作一道黑色的流光,绕着纣女盘旋而起,其速度之快,只留下一道道残影。“疯女人,有点意思,本座就陪你玩玩!”沉寂多年的虵魂高傲的性格也是手痒难耐,如今看到这个旗鼓相当的对手,自然想试试她的水准。
听到此话的红绫纣女的双眸瞬间化作两团燃烧的烈焰,红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她周身的气息暴涨,衣裙无风自动,猎猎作响,宛如地狱中走出的修罗,带着无尽的愤怒与绝望。“你该死!”三字,从她齿缝间挤出,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蕴含着足以撼动山河的力量。
红绫纣女怒喝之下,双手一挥之间,无数条血色红绫凭空而出,如同灵蛇般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向那高傲废话的虵魂猛扑过去。红绫所过之处,空间似乎都被染上了血色,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杀意,寰宇之间更是遍布裂缝痕迹,威力毁天灭地。“本座成名的时候,你还不知道有没有成型呢?如今竟然敢再此编排本座,你懂个屁,那些人全都该死,冷眼旁观,比亲自出手也不遑多让,全都该死,他们道我为魔,那吾就成魔给他们看看,他们不死不除,何以安吾心中之道?何以安吾心?……你,也该死!”红绫纣女的暴怒的天音中充满了悲愤,她的每一次攻击都更加猛烈,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倾泻而出。
“倒是个痴情女子。”其实本来的虵魂也没有多在意纣女的行为,不过是想挑逗她陪自己战斗罢了,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怪不得会堕魔。“虵魂哥哥,差不多就行了!”闻言的小时女似是能明白她的感受,有着心疼的道。“放心,我有分寸!”虵魂眉头一挑,丝毫不惧,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四周的空间开始扭曲,一股股阴冷的气息从虚空中涌出,汇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