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弟子么，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就你徒弟那嚣张的姿态，他就算不死在我手里，也会死在别人的手里。”
“何况是你弟子先主动对我出手，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白衣剑仙就这么盯着秦阳，并没有说话。
她在方浩身上灌注了太多的心血，方浩一死，等于她的全部希望都破灭了。
“我知道，您的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您培养方浩，也是希望借方浩之手，帮您复仇，对吧？”
“但恕我直言，就方浩的天赋，你想报仇，最起码也得千年，甚至万年，可如果你选择我，最多百年，我定能帮你复仇！”
秦阳身上那股强大的自信，让白衣剑仙都忍不住动容。
她何尝不知道，以方浩的天赋跟心性，想要证道大帝，需要很漫长的时间，但她在方浩身上倾注了太多的心血。
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跟方浩相处这么多年，她早就已经把方浩当成了自己的亲人，秦阳杀了方浩，她于情于理都没办法投靠秦阳。
白衣剑仙缓缓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身负血海深仇？”
秦阳眉头一挑，总不能说他是猜的吧。
毕竟按照前世看的小说，天命主角的金手指，多半都是有血海深仇。
“以秦族的实力，可以查到任何我想查的事情。”
“前辈，我知道你心里有负担，但我想请你看一样东西。”
秦阳拿出一个玉简筒，递到白衣剑仙面前。
“这是什么？”
“您看完不就知道了么？”
白衣剑仙接过玉简筒，查看起里面的内容。
片刻后，白衣剑仙身上剑气肆虐，玉简筒在她手里化为了灰烬。
“畜生！”
白衣剑仙缓缓吐出这两个字。
秦阳说道：“前辈，只要你愿意跟随我，我可以帮你重铸肉身，让你重见天日，到时候，你的仇甚至都不用我出手，自己就可以报。”
“难道你不想亲自手刃仇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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