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斯年不敢跟纪南城发生正面冲突,放下安笙,灰溜溜走了。
纪南城打横抱起安笙,快速下楼。
他的专属司机已经替他打开后车座的门。
“去哪儿,先生?”
“南苑。”
纪南城的手掌覆上安笙的脸颊。
红晕中泛着滚烫。
车子启动,她星眼微睁,嗫嚅着,“郑斯年——你混蛋——”
纪南城在她耳边小声道,“放心好了,是我。”
安笙一看到他的俊颜,就想躲。可惜,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贴上去。
纪南城紧紧抱住她纤细的腰肢。
此刻的安笙,呼吸声已经有些急促。
“纪南城,拜托——送我回安居——”
她不想再跟纪南城滚床单,用仅存的意识表明自己的态度。
纪南城腾出一只手,拿起手机,脸色的戏谑顿时不见。
安笙怕自己犯浑,狠狠咬住下唇。
纪南城已经打开手机免提键,“千阳,问你件事儿,有种女用的催情药,可溶于酒,用过的人,几分钟之内就全身滚烫,乏力,意识不清,怎么个解法?”
“怎么解?当然是男人来解啊!”顾千阳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
纪南城又问,“如果去医院洗胃呢?”
“洗胃?开什么玩笑!这种东西入口就会飞速扩散到身体每个细胞,胃里又能有多少存货?咿,谁中了这种药?哈哈哈,不会是苏西元吧?”
“胡说!”纪南城把手机扔一旁。
安笙浑身颤抖,骨子里有个无比疯狂的念头。
此刻的她,既不想靠近纪南城,但又左右不了自己身体的强烈需求。
她一边骂自己,一边主动圈住纪南城的脖子。
纪南城笑吟吟道,“我今晚就把自己借给你。”
安笙无地自容,双手死死攥住纪南城的西装。
车子一停,纪南城抱着滚烫的安笙走进南苑的主卧。
室内光线晕黄,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安笙的身体一挨到暄软的大床,就想挣扎着起来,可惜,用不上一点力气。
纪南城已经反锁上门,脱掉外套。
“安笙,千万记住,我在帮你。”
“别,纪南城——扶我去盥洗室,用冷水冲一下,估计就好了。”
安笙忍住体内越来越强烈的躁动,趴在床头,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
“做完再去。”
纪南城话音一落,就解开她的连衣裙······
安笙开启了一场愧疚和充实纠缠的旅途,纪南城不光有好手段,还很卖力。
一遍又一遍,没有餍足。
身体和欲望,在这夜同时绽放。
安笙醒来的时候,已经艳阳高照。
被纪南城折腾一夜,她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她用羊绒毯裹住自己的身体,欲哭无泪。
“昨晚把你累坏了,你是先用早餐,还是再睡会儿?”洗漱完毕的纪南城已经俯身过来,体贴万分。
安笙把脸埋到毯子里,沉默。
她明明不想跟纪南城有任何联系,现在却又跟他滚到一起!她的骄傲,她的矜持,好像都烟消云散了。
“安笙,这种事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不算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昨晚的你很热情,很主动,让我倍感以为——”
“不许再说了!”安笙痛苦嘶喊。
“昨晚我那般卖力,你非但不感激,还怨声载道!”纪南城华眸微扬,“我要回公司一趟,你起床后记得给我打电话。”
打你个大头鬼!
安笙抓起一个枕头,砸向已经到卧室门口的纪南城。
纪南城一把接住,把枕头轻轻放到沙发上,推门而去。
安笙“哇”的一下哭出声来。
哭累了,她才缓缓起身,穿衣。
拖着疲累的身体,走出南苑。
纪宅二楼。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掀起灰色丝质窗帘的一角,凝望着院落里渐行渐远的女人背影。
她穿了件白色大衣,及膝的暗红修身羊绒裙子裹着妖娆的身子。
她及腰的黑色微卷长发,衬托出她完美的脸部线条。
在他眼里她容颜依旧,这两年中只是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
怕她难堪,他故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