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泣起来。
“尊严,尊严值几个钱?安笙,你跟纪南城怎么回事儿,前阵子还如胶似漆,现在说翻脸就翻脸!我跟你说,纪南城那种男人,可遇不可求,你在他身边多呆一天,就应该充分利用这一天,把经济利益最大化。”
安又新指着安笙,越说越生气。
安笙也急了,“爸,不要在我面前提纪南城,否则,我就离开江城,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
“好,我不提纪南城。安笙,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上班,赚钱,吃喝拉撒。”
“想找个身家多少的男人?”
安笙冷笑,“我这辈子再也不要男人,一个人过,行了吧!”
“你就气我!”安又新愤然起身,“你给我听好了,现在的安氏被债主逼的已入绝境,你再不向纪南城求救,就等着给我收尸好了!”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安又新远去。
安笙瘫坐地上,捂住疲惫的双目,心乱如麻。
如果安氏真如安又新所说,已经摇摇欲坠,就算有人注入大批资金,也只能缓解一时的窘境。因为现在的安又新除了投机钻营,并不往正规生意上使劲儿。
破产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门锁响动,慕情深回来了。
“笙笙,我今晚要去赶夜场,不在家吃饭了。”
“情深,你去哪家夜场?”
情深原来在夜惑领舞,夜惑的幕后老板是顾千阳,现在他们决裂,情深肯定要换一家。
“‘绝情’。”慕情深水眸闪过一丝决然。
安笙好言劝慰,“欢场上人心叵测,你千万小心。”
“我会的。”情深捏了下安笙鼻子,“我去换衣服,你先吃饭。”
敲门声再次响起。
“爸,你有完没完——”安笙看都没看就打开门,愣住。
门外竟然是一脸胡茬的顾千阳。
他连个招呼都没给安笙打,径直进门去找慕情深。
很快,就传来慕情深愤怒的嘶喊声——
“顾千阳,你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