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三天两夜没见,纪南城的热情和急切远远超出安笙的想象。
车厢内空间狭小,只余两人的喘息。
纪南城体格强悍,还未过半,安笙就后悔不跌。
应该回南苑的······
他在黑暗中嗓音如蛊,“笙笙,爱我么?”
“······爱!”
“有多爱?”
“我心里里除了你,没有别人,南城,这辈子我只要你——”
安笙已经完全沉溺在纪南城温柔与霸道的攻势里。
回到南苑,已经夜深。
李阿姨早就给安笙准备好饭菜,两人吃完就上楼。
纪南城亲自给安笙放洗澡水,并把她放进浴桶。
氤氲的热气和水流,洗掉了安笙几天的疲惫,她舒服地躺着。
纪南城一边给她做全身按摩,一边说,
“笙笙,别跟锦博文走太近。他对你居心不良。”
“南城,你别带有色眼镜看人家!”
“笙笙,在你参与锦庭的竞标过程,我从未给锦博文打过一个电话。”纪南城扳过她的小脸,十分认真。
安笙一怔,“当真?”
纪南城点头。
安氏拿下锦庭的单子,安笙还以为是纪南城关键时刻相助。
但转念一想,安笙摇头。
“南城,你多虑了。锦庭正跟你们南城合作,锦博文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如果把我踢出局,就是不给你面子。安氏能拿到锦庭的单子,完全是你的功劳。”
“笙笙,我不是这样想的。”纪南城俯视着她,表情认真的可怕。
“锦博文在生意上,从不会照顾谁的面子。如果我开口替你要单子,他或许会答应,但,他肯定还会跟我要附加条件。安笙,我从未就安氏参与锦庭竞标会表过态,你懂了么?”
安笙似懂非懂。
在她看来,就算纪南城没出手相助,但锦博文也是为他才把单子给了安氏。
“南城,你想说什么?”
“这个单子不要做了。因为——锦博文对你心思不纯。笙笙,你放心,年后我会把南城的酒店装饰工程给你。”
安笙笑着摇头,“南城,你太敏感了。锦博文知道我是你女人,还会动歪脑筋不成?”
“你根本就不了解锦博文!他心思缜密的可怕。”纪南城的手滑过安笙光洁的后背,“笙笙,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勾人。”
安笙反手攀住他脖颈,笑嘻嘻道,“我只勾你——”
纪南城的薄唇压过来。
从她唇瓣往下······
翌日,纪南城去公司上班,安笙留在南苑,整理与锦庭的合作书。
手机响了,安笙看了眼,是铭铭。
接,还是不接?
安笙秀眉紧蹙。
对个缺乏母爱的孩子,她实在狠不下心来。
划开,铭铭带着满满委屈的稚嫩嗓音传来。
“阿姨,你昨天什么时候下的飞机啊,也不给我打电话报平安?”
“对不起,小帅哥,昨晚阿姨手机没电了。”
安笙甚是抱歉,昨晚一落地,就被纪南城带去郊区搞车震,手机自然被纪南城调成了静音。
“嗯,没关系,阿姨,铭铭原谅你了。”
安笙想继续赶手头的工作,小心提醒他,“这个点儿,你是不是该做功课了?”
”阿姨,你不想跟我聊天么?“小家伙很委屈。
这孩子真是敏感!
安笙忙柔声安慰,“铭铭,你多想了。阿姨觉得,你现在要以功课为重,对你来说,每天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把功课写完,再忙其他。”
“阿姨,我爹地去公司了,家里除了佣人,就我一个。我就想找你聊聊天。”
安笙只得把手中的工作一放,“好吧,阿姨陪你聊会儿,但只能十五分钟,等你做完作业,咱们再继续聊。”
“阿姨,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小家伙立马咯咯笑起来。
安笙陪着他东扯西扯,临结束通话,小家伙又嘱咐她,打开他送的那张新年贺卡。
安笙放下手机,从手包找出那个密封的牛皮纸。
撕开,里面掉出一张画有一家三口的图片。
图片最下方,歪歪扭扭写着:安笙阿姨,我有一个愿望,就是——你能做我的妈妈。
安笙心里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