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回来的?”看到安笙,杜子夜满脸惊喜。
安笙对他本就没有好感,勉强一笑,“心怡,我们也该回家了。”
“那咱们就再见。”
安心怡跟安笙和小小挥手道别。
直到安笙的背影再也看不到,杜子夜才收回视线。
“我警告你——别再打她的主意!”安心怡自然知道杜子夜的德性,怂他。
“她现在是锦博文的女人,又跟纪南城不清不楚,你根本就惹不起!”
杜子夜撇嘴,“我也就跟她打个招呼,你醋坛子就翻了,真是没意思!”
“我没意思?哼,杜子夜,我还不到二十岁就被你骗着生了孩子,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我没意思?”安心怡大怒,“如果不是为你生儿子,我现在还一个人逍遥快活呢!你当初承诺给我的婚姻什么时候兑现?”
崔彩凤看杜子夜脸色不好看,忙劝,“这种事在家里说说就行,被人听到不好。”
安心怡情绪激动,“家?我跟他哪有什么家?也就是个姘居的窝儿!”
“当着儿子的面,你胡说什么?难怪都说你安心怡文化不高,情商也低!”杜子夜把孩子交给崔彩凤,脸拉下来,“安心怡,别以为替我生了儿子,就能骑到我身上趾高气扬!我杜子夜把你捧在手心,你就是个宝儿,如果我他妈都不甩你,你就什么都不是!”
“本来好好的,怎么一见面就吵,你们都消消气。”崔彩凤不住地给安心怡递眼色。
安心怡浑然不觉,朝杜子夜吼起来,“你他妈的现在嫌我烦了,当初求我替你生儿子的那个低三下四,你忘了,我可都记着呢!”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杜子夜嫌弃地转身走掉。
安心怡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
“心怡啊,不是我说你,你这个样子怎么能让杜子夜跟她老婆离婚呢,男人都是需要哄的!”崔彩凤很不满意女儿刚才的态度。
“对待男人,你应该向安笙学一学,她比你大不了几岁,却能把纪南城和锦博文这样的优质男玩于股掌,里面可大有学问!”
“我的事儿你不要管。”安心怡狠狠呛她。
安笙载着小小刚回到枫林水岸,纪南城就下班回来。
“我闺女呢,披萨吃得开心吗?”
“刚洗澡睡下。南城,我们在披萨店遇到了崔彩凤和安心怡。令我吃惊的是,安心怡竟然跟杜子夜生了孩子。”
“杜子夜的老婆一连三胎都是女孩儿,杜子夜重男轻女思想严重,这也是他肯花钱养安心怡的原因。这种事,各取所需罢了。”纪南城扔掉外套,从后面拥住安笙。
“杜子夜会不会为了安心怡和孩子而跟妻子离婚?”
“我看,杜子夜跟安心怡也就逢场作戏。他老婆娘家财力雄厚,他可舍不得丢掉那尊财神爷。”
安笙反问,“你又怎么舍得跟苏西元离婚?你娶我,可真得不到什么好处!”
“这是什么话?笙笙,我是依靠女人的人么?当初你嫁了锦博文,我娶苏西元,不光是赌气,还因为想彻底绝了苏家人的念头。那个苏老太太最难缠。”纪南城拧眉,“现在,一份亲子鉴定让苏家有口难言,苏西元只有在离婚协议书上乖乖签字,净身出户的份儿。”
“我算是懂了,你筹谋四年,一劳永逸地解决了苏家。苏西元的丑事出来,苏家和你妈妈都只能尊重你的选择。”
“不傻呀!”纪南城笑着把唇贴过来。
两人拥着耳鬓厮磨一阵子,就滚到了床上。
一场情事过后,安笙累得直喘。
“对了南城,郭琼玉那么咄咄逼人,为什么会卖面子给你?”
纪南城刮了下她鼻尖,“商人最看重的莫过于一个利字。她正想跟南城合作,这个节骨眼,她还不敢得罪我。”
“南城,我现在就想赶紧把婚离掉,跟你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安笙把头抵在他心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锦博文的律师已经拒绝了我们的离婚申请书,明天,我们的律师,就向西雅图那边发律师函。笙笙,用不了多久,你就恢复自由身了。”
“南城,我总觉得愧对锦博文。这些年,他对我和小小真的很好。”
“你放心,等你们彻底结束婚姻关系,我就在其他方面弥补锦博文。我纪南城才不会让我的女人活在愧疚中。”
“他被第一次婚姻伤得千疮百孔,也是个可怜人。南城,答应我,真要打官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