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卷画。”
“是先有帮主在前,后来才有帮里高层也挂画。”
“这事我不会记错的,因为当时我专门留了个心眼,还以为是帮主从外头买到啥古董画,然后又介绍给帮里高层也一块买画裱起来。”
晋安听了大胡子的话。
仔细回想一遍青水帮帮主和其他高层房间的细节。
还真的是壁画多!
于是,晋安朝房间内挂着的几幅画卷走去。
这青水帮帮主房内挂画不多,一共就三幅画,一幅是山水画,一幅是字画。
山水画上画的是一节竹子。
也许这位帮主是想借此比喻自己气节高?
至于那幅字画,则是挂在书桌后,纸上书写着两个字。
“荡妇?”
有衙役摇头晃脑念道。
然后好奇问同伴:“为什么青水帮帮主要在自己的书桌后,挂着一幅写荡妇的字画?”
同伴想了想,说道:“也许青水帮帮主曾经受过心理创伤?”
另一名衙役也凑热闹接话:“那可不一定,你们心胸龌龊,整天只惦记着窑子里的小娘子也就算了,你们不要把他人也想得跟你们一样龌龊,我看不起你们。我们要以君子之心渡君子之心,依我看,青水帮帮主之所以在书桌后挂荡妇二字的用意,肯定是为了每日三省吾身,警告自己色字头上一把刀,男人只要事业,要啥女人。”
冯捕头听着背后衙役的争论不休声音,他太阳穴突突狂跳。
“别丢人现眼了。”
“那是君子坦荡荡的坦荡,哪来的什么荡妇。”
“你们这些文盲。”
冯捕头只觉自己脸上燥热,为自己的亲信,居然都是文盲,关键是还在外人面前给他丢脸,他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冯捕头转头想跟晋安解释两句,免得被人误会他是庸俗,粗胚之人,可当冯捕头看向晋安时,却分明在晋安脸上看到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再看看大胡子,大胡子这个糙汉子也是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再看看身后其他人,大伙全都是原来如此的表情。
冯捕头:“?”
冯捕头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