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墨北潇听着话音不对,急忙抬脚往里走。
砧板上鲜红一片。
菜刀上残留着刺目的血迹。
墨北辰正用冷水冲洗伤口。
墨北潇立刻掏出手机给裴松打电话,随后又去医药箱翻找碘伏纱布之类的。
碘伏清创。
上药。
包扎。
一通操作。
行云流水。
墨北潇热衷于各种极限运动,刚开始玩机车那几年,经常会受伤。处理皮外伤的专业程度,和外科医生几乎没区别。
他刚睡醒,整个人还没开机。
吃了一堆黑暗料理。
给墨北辰包扎好伤口之后,总算后知后觉了什么?
墨北潇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另一侧的墨北辰:“三哥,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心情不好的时候,做什么都做不好,要不咱们改天?”
墨北辰心烦意乱,不知钻进了哪个牛角尖?固执地起身又去了厨房。
墨北潇头疼!
手心划伤那么长一条口子,还做?
他劝不住墨北辰,只好给乔望舒打去电话,语气听着可严重了:“三嫂,不得了了,我三哥受伤了!”
乔望舒正在处理集团的事,听到这话,急得“蹭”一下从办公椅上站起来,急急问道:“受伤?怎么回事?伤哪儿了?严重吗?”
“就……”墨北潇挠了挠头:“不算太严重,已经处理过了。你要不要回来看看?我感觉我三哥今天……不太正常。”
“在家里?没去医院?”乔望舒问。
“嗯,在家里,裴医生在来的路上了。”
“我马上回去。”
挂断电话。
乔望舒立刻往墨家庄园赶。
风尘仆仆。
火急火燎。
墨北潇一看她换鞋进来,起身迎上去:“三嫂,你快去看看我三哥吧。他把手弄伤了,还非要给你烧菜,不知道突然抽什么风。”
“烧菜?”乔望舒听完,立刻走进厨房。
墨北辰围着围裙,正在琉璃导台前忙着。
左手上包着纱布。
受了伤还不好好养着,不停动作,导致伤口渗了血,看起来很严重。
乔望舒走过去,心疼地抓过他的手腕。拽着他走出厨房,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阿辰,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学烧菜了?弄伤了还做?伤口不能沾水的。你是不是有心事?和我说说,好不好?别闷在心里,更不能糟蹋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