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你把我推倒的,我的腰现在都还在痛。”葛大芬大言不惭的说。
汪柱连看漂亮女人的心都没了,伸手拽了拽他妈:“妈,你别说了,我们给人道个歉回去吧。”他有种不祥的预感,陈春桃会和闻野一样难搞。
总觉得再继续下去,会有出乎意外的事情发生。
陈春桃从不受冤枉气,笑容灿烂的走上去,当着所有人的面儿一把将她重重推倒在地,将这话彻底落实。
“葛大娘,这才叫推。”
葛大芬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一把老骨头连带着身后的汪柱‘砰’的一声,双双结结实实的摔在了泛着凉意的地面上。尾椎骨钻心的疼,手掌心在地上摩擦渗出血丝。
她抬眼看向罪魁祸首,却不慎撞入那双漂亮又冷漠的眼眸里,宛如下一瞬会扑上来咬断脖颈的回来寻仇的艳鬼。
葛大芬身体一哆嗦,没能立马爬起来,“你别过来!”
汪柱被他妈压住右腿,疼的龇牙咧嘴:“妈,你干什么,想压死我啊。”一把推开他妈,看都没再看这里一眼就一瘸一拐的转身,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操,他就说这女人有毒。疼死他了。
再待下去,他今晚怕又得被套麻袋了。
陈春桃的这一操作,看得众人目瞪口呆。但不得不说,爽了!
对付恶人,还得来直接手段啊。
这些年葛大芬在大院积怨已久,就没有被她没占过便宜的住户。大家念着都是街坊邻居,不好因为一些小事闹得太难看,就选择忍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闻野打心眼觉得他家小桃子帅呆了,竖起大拇指夸赞:“媳妇儿,你太棒了!”
周围人虽没当面夸,但眼里都写着‘吾辈楷模’四个大字。这闻家二儿媳,看着柔柔弱弱的漂亮一闺女,没想到一出手就是王炸。
毫不掩饰的说,陈春桃就喜欢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面上却没表现出来,淡定的问葛大芬:“现在好了,葛大娘,你说说要我怎么赔你吧。”
“是去医院?还是给你钱?”
她可不是善解人意、受了委屈还要咽回肚子的傻女主,向来是有仇必报。就算借了闻家的势,那又如何。
闻野是她男人,又不是中看不中用的木头。
葛大芬被她那眼神有些吓着了,加上儿子跑路孤立无援,没了继续支楞起来的勇气。咽了咽唾沫,终是什么都没要就灰头土脸的跑回了自家屋子。
闹剧结束,大院恢复了一片祥和。
姚秀年怕儿媳妇多想,笑着宽慰道:“春桃,你做的很对,受欺负就应该还回去。小野,你和春桃说说话,我和你爸就先回去做饭了。”
闻野摆摆手:“我知道,你们赶紧走吧。”打扰他哄媳妇儿了。
“嗯嗯,谢谢爸妈。”陈春桃想起蒸在锅里的馍馍,“妈,我下来前锅里蒸了馍馍。昨晚炸的鱼块,闻野上午又复炸了一遍。”
姚秀年:“好。”
看热闹的邻居逐渐散去。
“媳妇儿,我回来晚了。你打我出出气吧。”闻野老实巴交的站在陈春桃面前,心里飞快盘算着要给汪家一个什么教训。
尤其是葛大芬。
陈春桃绷了许久的嘴角,在此刻止不住的上扬,语气轻飘飘的:“不怪你了。明天你有事儿吗?我想回家一趟。”
葛大芬说的那些话,没什么大不了的。换个角度想,这不是在夸她长得好吗。
闻野坚定道:“没事,我和你一起回去。下午我去买点东西,明天带给爸妈。对了,媳妇儿,我昨天托人带了一只钢笔,少扬会不会喜欢啊?”
陈少扬是陈春桃小三四岁的弟弟,是闻野极难搞定的小舅子,每回见着都跟仇人似的。无论他怎样讨好或利诱,敌意不消半分。
在陈家,闻野根本就没机会凑到陈春桃跟前。
因为和姐姐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陈少扬,比刚结婚不久的闻野,更了解姐姐的生活习惯。几乎是陈春桃一抬手,陈少扬就知道她需要什么东西。
提到弟弟,陈春桃就头疼,“我不知道,别问我。你们男人的事儿自己去解决。”
但凡这俩见着面,斗嘴掐架是必不可少的。经常是哄完这个,哄那个。
闻野垮下肩膀,嗓音闷闷的:“小桃子,我很想和少扬好好相处的。但他不知为什么,好像对我一直都很有意见。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之前不小心惹他不高兴了……”
“我可以给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