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去。再来我就离家出走!”
这话把两人愁得不行,头发大把大把的掉。但也不敢强逼他,因为这臭小子是真做的出来。
所以在两个月前,闻野突然问姚秀年“年轻女孩会喜欢什么东西”时,姚秀年第一反应是惊喜:“小野,你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闻野那时满面春风,藏不了一点心事,也没瞒着:“对,我喜欢上一个女孩。爸妈,不管你们会不会喜欢她,我都要娶她。”
随后半个月不到,闻野就跟家里说,让闻成荣和姚秀年去陈家提亲。
有那些狂言在先,姚秀年本来都以为小儿子真要孤独终生了,没想到竟来了个意外之喜。对未来小儿媳更没敢有什么要求了。
好在春桃那孩子总体是个好的,有自己的小心思不算大问题。只要小两口眼中互相有对方,就能把小家过得好。
这个月以来,闻成荣和姚秀年想着两人刚结婚,工作的事一直没找到机会提及。
闻成荣听到闻野和往常如出一辙的回答,没太意外,“你就继续混吧,我看你还能混几年。”
闻野耸耸肩:“爸,你不要小瞧我行不行?我有努力赚钱的,只是我和你们赚钱的方式不一样而已。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帮我养媳妇儿的。”
他每月比拿固定工资的大哥,都要赚得多。
闻成荣多少知晓他私下在做什么,早先说教过几次,后来实在管不住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懒得说你。”他走了两步,回头严厉告诫,“小野,做任何事前都要记住,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凡事切忌冲动,想清楚再做。”
闻野神情散漫的“嗯”了声。
哄完聪聪睡觉的陈春桃,回到屋子就被先一步回来的闻野揽进了怀里。
“你干嘛?放开我。”陈春桃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在看到伸到眼前的钱后停下了动作。
她面色诧异的问:“哪儿来的?”
闻野得意一笑:“我从爸那里薅来的,是给你的补偿。我是想让爸把葛大芬一家撵出去的,但爸顾虑太多说不行。还有,葛大芬会来给你道歉。媳妇儿,你看这样行不?”
陈春桃接过钱:“行啊,我也没多大的损失。”
汪家。
老汪工作一向认真负责,每天会用大量的时间待在机械厂。大多数午饭是早上带去的,中午不会回家。
他刚吃完午饭,准备去厂里巡视一番,就被旁人告知他家老婆子又惹事了,这回惹得还是闻家进门不久的新媳妇。着急忙慌的赶回家,就听到葛大芬在家里将闻家人一顿咒骂。
“……生儿子没py的骚狐狸精,不要脸的死女人……”
老汪迅速反手关上门,褐色的苍老面孔上因生气涨红:“老婆子,我不是跟你说过少去招惹闻老哥一家吗?你是嫌我们一家的日子过得太安生了?”
葛大芬见着怒气冲冲的自家男人,非但没认识到错误,还大声埋怨:“还不是怪你没本事,被闻成荣压了一辈子。老了还要被他家小辈欺负,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你看看你看看,我手心、膝盖上的伤都是陈春桃那个小贱人推的。还有柱子,也被她骂了。老汪,我这伤不要紧,但柱子是你唯一的儿子啊,你忍心让他被外人这样欺负吗?”
葛大芬对蒸蒸日上的闻家意见颇深。
凭什么当年闻成荣和她家老汪一同进入机械厂,这些年闻成荣却步步高,成了高高在上的厂长,而她家老汪还只是个小小的组长,每月拿着那点微薄的工资。
老汪甩开她的手,失望至极:“你还好意思提儿子,他被你教成什么样子了。他活该被骂!葛大芬,这些年你做的那些事,我都忍了,但你不该这样说闻老哥。二十年前,要不是他们一家借给我们钱,儿子能活到现在?”
“闻老哥前前后后帮了我们那么多的忙,你还有没有良心?”
葛大芬破罐子破摔:“你好意思说这事,闻家那么有钱,真要把你当朋友还会让你还这点钱?真把你当朋友,会不给你升职?他们一家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呢?过得是什么苦日子。”
老汪身心疲惫:“亲兄弟都还明算账,人家为什么要白给你钱。我能力远远比不上闻老哥,现在我和儿子都能在厂子里干活,多亏了闻老哥心软帮忙。你的工作,都还是闻家嫂子给你介绍的。葛大芬,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啊?”
他不想再多说,一边把家里剩的鸡蛋装进网篓里,还拿了昨天刚买的白糖,一边说:“马